第75章 让小叔给夫人看病
花楹是狐兽,尚小美其他几个夫郎都对他印象不好,这事尚小美早就知道。
不过她现在最在乎的是,时梨到底是怎么看待她和时渊的关系的。
刚才时渊给她狼牙,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说他是尚小美的人,尚小美很担心时梨会介意这件事。
“时梨,花楹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小叔刚才那样对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尚小美说话的时候,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直打鼓。
她毕竟是接受过十几年教育的现代人,人伦关系对她来说就是禁忌中的禁忌,如果时梨怨怪她,她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了。
时梨一听她提起时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小叔终于接受你了,还愿意效忠于你,我当然开心啊!我们狼族被红日帮欺凌至此,这下有你相助,我相信我们狼族肯定会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就这样?”
“嗯,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觉得小叔做得非常对。”
“我的意思是……”尚小美很想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只是这事实在难以启齿,话到嘴边了,她又改口道:“你说得非常对,你小叔做得很对。”
“小叔他有勇有谋,一心为狼族着想。夫人你人美心善,不图回报地对狼族好。小叔愿意效忠你是他做出的最英明的抉择。”时梨仍旧在回味刚才的事,鬼怪跟狼族合盟,他和夫人的关系也就变得更加紧密了。无论是为了狼族,还是为了自己,他都十分开心。
一点没觉得这件事有何不妥。
更没有把尚小美和时渊的关系往暧昧的方面想过。
尚小美也算看明白了,刚才时渊都那样对自己了,时梨也没有看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心里,他的夫人和小叔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越是没有怀疑,尚小美和时渊的关系就越见不得光。
尚小美都愁死了,不知道她和时渊的关系该如何收场。
不过时梨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今晚确实很开心,将营帐内的火炉烧得旺旺的,等营帐内的气温升到十几度的时候,他压着尚小美在床上做了又做。
尚小美太过貌美,时梨做的时候视线总是在她娇媚的面容和动人的胴体上流连,她越是情动,时梨越兴奋。
想将她揉碎了,亲晕了,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这么漂亮的雌性,怎么都看不够亲不够,现在成了他一个人的,他怎能不开心?
他甚至会想,他们一辈子都在这深山里打转也很好,这样他就能一个人一直霸占着夫人,掠夺夫人的香吻和身体,听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
把她艹哭,再抱在怀里,软语哄着、揉着,吻掉她的眼泪,极尽温柔地慢慢将人哄好。
没有夫人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温柔。夫人只要红了眼眶,他什么都可以妥协,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时梨,我疼,”夫人一说疼,他就紧张得半死。
“哪里疼?”时梨用手臂圈着尚小美,低头看她侧颜太美,小巧挺立的鼻子娟秀白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头。
尚小美嗔怒地推开他:“你说呢?你刚才那么用力干嘛?我感觉自己都快碎了。”
时梨:“那里疼?”
“嗯,胀痛。”
“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时梨抬起尚小美的脚就要低下头检查,尚小美害羞地去推他的头,却怎么都没推开。
时梨看过后,后悔不已地对尚小美说:“真的肿了。”
他刚才确实激动了些,用力了些,没想到竟会弄伤夫人。
尚小美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虽然感觉火辣辣的肿痛,但是这种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去,只能忍着。
“没事,你不折腾我就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好了。”尚小美眉头轻蹙,给自己盖上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动。
但是每次翻身的时候,她都会因为疼痛而抽气。
时梨哪里忍心让她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他很后悔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夫人如此娇嫩,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横冲直撞,现在该怎么办?
时梨不敢睡,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去找时渊。在他眼里,小叔什么都懂,身上又常年带着药,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这么晚了,时梨去找时渊的时候,时渊竟还在研究大军行进的路线。
“小叔,”时梨进门后,唤了他一声,时渊立刻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时渊气场太强,平常的问候,由他说出口,也带了几分威严。
时梨心里发憷,时渊是他的长辈,在面对时渊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紧张。
“我、我有事。”
“何事?”
“我刚才……我跟夫人……夫人现在很疼。”
时梨话说得太含糊,没人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只是后半句话,也够让时渊紧张的。
“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时渊突然站起身,紧张不已地问时梨。
时梨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夫人疼痛难忍,他如果想帮夫人,就得对小叔实话实说。
“都怪我,我做那事没什么经验,夫人又实在貌美,我每次都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刚才太过粗鲁,害得夫人那里红肿不堪,疼痛难忍。”
时梨把事情说出口,羞臊感反而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小叔能帮自己想想办法,让夫人不要那么疼。
“你可真行,你是怎么当雄性的?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如果换了别的雌性,她们肯定会因为这种事休了你!”时渊并不是在吓唬时梨,床事不和谐,可是兽世雌性休夫最常见的理由。
时梨也吓到了,他仗着尚小美脾气好,从未因为床上的事指责过他,还处处包容他,也就没有想过,自己如此鲁莽,害得尚小美受伤,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件事休了自己。
“小叔!你帮帮我吧,帮我把夫人治好,不要让她再疼下去,更不要让她有休夫的想法。”时梨都快给时渊跪下了,他现在太痴迷尚小美,已经成了尚小美虔诚的信徒。
一想到尚小美也许会休弃他,往后都不再见他,他就害怕得全身发冷。
时渊:“你知道我会医术,但是她这个情况……”
“没关系的,你只要治好她就行。”时梨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夫看病,没有什么避讳,这个时候,可不是矫情的时候。
“你可想好了?”时渊再次问道,神色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光风霁月。
从他的神情来看,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去医治尚小美,没有任何不轨的心思。
时梨点头,催促道:“小叔你就别磨蹭了,夫人还等着呢。”
“好,我这就去。”时渊带着时梨,抬脚跨出营帐的大门。
他们两个身高相差无几,个子都很高。
长身如玉、如松如竹。
这样酷帅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尚小美的房间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羞耻心爆表地往被子里躲。没办法,看的片太多了,大晚上两个男人走进自己房间这种事,真的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夫人,你还疼不疼?”时梨看尚小美躲在被子里不说话,伸手扒拉开尚小美的被子,关切地问她。
尚小美涨红着脸,老实地回答道:“比刚才更疼了。”
时梨体力太好,狼兽又大,她这次被伤得不轻,说起这事,她的沮丧感比羞耻感更多。
因为真的很疼,疼得她难以入睡。
“小叔懂医术,我让他帮你看看。”时梨的话对尚小美来说,就像晴天霹雳。这怎么能看?还是时梨亲自把人叫来的。
不过如果是在现代,无论哪里生病受伤了,都是要给医生看的。
可是……时梨叫来的人可是时渊啊,他是疯了吗?
“不行!他、他可是你小叔!”尚小美羞得满脸通红,躲在被子里说。
时梨只当她是脸皮薄,苦口婆心地劝:“夫人,你不能讳疾忌医,身体不舒服就要治疗,万一更严重了,到时候还是要给大夫看的。这里条件艰苦,找不到别的大夫,我小叔已经是狼兽大军里医术最好的狼兽了。”
尚小美羞都羞死了,虽然时梨说的有道理,可是时渊是他小叔啊!!他就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吗?
“不行……”尚小美坚决不同意。
没等时梨再劝,时渊就发话了,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极具诱惑力。
“你先出去等着,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
一开口,就像在下达命令,没人反驳他的话。时梨更是顺从地走出营帐,像个守门的卫兵一样,笔直地站在营帐门口不动。
等营帐内只剩尚小美和时渊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氛围立刻变了,变得暧昧又涩情。
“给我看看,”时渊站在床边,双手非常规矩地放在身侧没有动,看着还真挺像问诊的大夫。
尚小美却知道,他表面一本正经、月白风清,实际上已经坏到骨子里了,他才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大夫。
至少此刻不是。
“不给。”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给我看,要么我强迫你给我看。”时渊不讲理地威胁尚小美。
尚小美红着脸跟他呛:“我就不,你凭什么强迫我?”
“凭我是大夫。”
时渊话音未落,大手就已经落在了尚小美身上。
对他来说,一点力都没用,就将尚小美欺负得只能任他摆布了。
看过受伤的部位后,时渊谨慎地说:“我需要好好检查,你忍着点。”
尚小美看到他伸出的手指,吓得直往后缩:“你到底要干嘛?时梨还在外面呢!”
“给你检查身体,时梨求我来的。”
“你……你太过分了,啊……”没给尚小美挣扎的时间,时渊挤进红肿的患处,仔细检查起来。
“有撕裂,必须上药,不然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连路都走不了。”检查完了,时渊的手却没有放开。
他的经验真的很丰富,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不碰到尚小美的患处,给她极致的美妙体验。
片刻后,时渊走出营帐,对站在外面的时梨交代道:“有撕裂,情况很严重,必须上药。”
“给小叔添麻烦了,求你一定要帮夫人缓解痛苦。”时梨感激不已地对时渊说。
“我是你小叔,你闯的祸,我当然会帮你摆平。只是以后,你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千万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冲动,雌性不会喜欢只顾自己享受的雄性。”时渊教导时梨的时候,很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长辈。
时渊的药,都是以前配制的灵药。这些药都是狼兽们用来保命的药。对他们来说,药比食物更珍贵,平时有个风寒发热,小伤小痛,他们都是硬抗,不会用药。
除非危及性命,时渊不会轻易给谁用药。这一次尚小美出了事,他却毫不犹豫,就拿出了他们保命的药物。
因为这一点,时梨更感激他了。
时梨也在庆幸,庆幸夫人已经得到小叔的认可了,不然他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就给夫人用药。
上一次夫人风寒发热,还是自己出去采药给夫人治病的,小叔可没有给夫人用药的意思。
时梨当然不会知道,时渊当初看过尚小美的情况,知道她只是冷罢了,并没有生病。还有他巴不得时梨去外面采药,所以才没有阻止时梨。
这次尚小美是真的伤着了,他当然会拿药给她治伤。
时渊从他的营帐内,把药拿过来,返回时梨的营帐时,时梨已经回到营帐内了。
时渊进去时,正好听到他在问尚小美:“夫人,小叔没有弄疼你吧?”
尚小美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他知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尚小美回答不出来,时渊就替她代劳,语气严肃正经地说:“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弄疼她的。”
“不愧是小叔,做什么都能做得好,那我就放心地把夫人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她。”时梨就像把自己的家人托付给信得过的医生一样,紧张的心情在看到时渊后,瞬间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