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变态老吊
白其索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或者说,他刻意让自己镇定,且不放心上。
这只是为了她的安全而已。
只是或许身体不是那么听话,本是浅浅的吻一下就可以了,却还是攻城略地了一番。
“这样,你身上就会有我的气息,其他兽化者不会靠近你。”白其索说着,伸出手捋了捋她的风衣,“记住了,不要把后勃颈露出来。”
“为……为什么。”尤雅哆哆嗦嗦了起来。
“因为,如果你身子给了我,兽化者会看到你后勃颈打上我的烙印,而你没有。”白其索见她抖得脸蛋子都在颤,以为她害怕。
不过,怪可爱的。
“别怕。”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唇,“安全的。”
白其索离开后,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关上的声音,尤雅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就这么几十秒,她感觉似乎经历了从未经历的比戏剧还戏剧的无数幕。
先是几十秒的时间,他干掉了一队人。
这怎么做到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吻了。
她能感觉到,起初,白其索只打算轻轻一下,但这么轻轻一下也着实惊到了她。
怎么说呢。
仿佛被摄了魂般,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被定住,她呼吸不上来,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想要呼吸来着。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似乎点燃了这个男人。
接下来,她只觉得恍惚、晕眩、浑身的血翻过来调过去的,天旋地转。
没等她反应过来呢,他便走了。
……
坐在地上的尤雅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吻会这么霸道,而且,自己怎么控制不住一直发抖呢?
她试图控制。
却一次又一次失败。
就这样,还怎么有心思去买什么包包?但得去买啊,总不能一来就在房间里等着他回来。
要是能就这么在房间里等着他,就等着他,就好了……买什么包包嘛……
尤雅抿着嘴,只觉得脑子实在是乱。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站了起来,透过猫眼一看,见萧克敌站在外头,面色严峻。
许是见她半天不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吧。
拉开门,门外的死士穿戴整齐,枪支也大大方方地佩戴了出来。
杀气,很浓。
果然,他留下的是最精锐的部队。
但再精锐的部队,也是没有他霸道的,她想,想到这,不由地腿再一次发软。
“您怎么了?”萧克敌立刻警惕了起来,“中毒了?”
又觉得怎么可能,刚刚白行主才出来,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
是啊,中毒了。
无药可解的那种。
尤雅舔了舔唇,内心一阵绝望,当他这么轻描淡写吻下来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他了。
难怪,他说不能轻易要我,若是要了我,我肯定离不开,之前还觉得他也太夸张了,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尤雅心想。
“没,没什么,去,去,去买,买,买包,包吧。”一向口条很好,被演艺圈盛赞吐字清晰的尤雅,变成了
小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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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夜色、轮渡。
阴影处,白其索和老吊藏在那。
今天晚上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摸清楚这些轮渡,哪些是开往非国的。
但说难也挺难:太多轮渡了,且上头并没有写明去哪儿。
“白行主,”
“你在这等我,我先扫这一片。”白其索伸出手,指向左侧密密麻麻的庞大轮渡。
他速度快,听力强,笨办法是最安全也是最快的办法。
“好。”老吊点了点头,他看着白行主,总觉得此刻的他格外兴奋。
眸光闪烁,仿佛憋着火。
自然憋着火了,吻了尤雅,内心虽然镇定,身体却不怎么听使唤。
好在,晚上搞不好一番恶斗,正好泻火。
嗖……
风,伴随着黑影扑了过来。
“速度好快啊!真是猛。”老吊眯着眼,哪怕他看着白其索冲出去,却也跟不上他的速度。
“白行主,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嗨啊?”他心想。
静静等了一会儿后。
“谁?!”突然,听到后头一声怒吼,震得老吊耳膜都疼。
他回过头,却根本看不到人。
不用说,兽化者。
这地方,到处都是兽化者,因为兽化者更容易掌控到钱财,云集到非法买卖的最佳场所,是很自然的事儿。
嗖……
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老吊根本就看不清,但他只是凭借本能,猛地掏出镰刀往左边,在扑过来的瞬间一甩!
滋……
血喷到了右侧的石头上。
轰。
一具庞大的身
体倒在了老吊前面五米左右的距离。
“好家伙,这背包不错啊。”老吊走上前,看中了他背的包。
黑色的,看质感挺贵。
但……
拿人东西,不好吧……
老吊憨厚地抓了抓头,有些犹豫也有些内疚,翻了翻,里头一些吃的,还有一些什么通行证。
“兄弟,我……借用一下,不好意思啊。”老吊扒拉下他的包。
怂怂地堆上一个笑容。
点头又哈腰的。
真是个老实人呢。
远处,一个兽化者打了个寒颤,他与倒在地上的这个人是同伴,眼见着他冲过去。
这个人类居然用一把镰刀,轻轻松松就一刀封喉。
这也就算了。
人都被他杀了,他拿个包而已,点头哈腰个什么劲?
变态么,这不是。
想了想,这名兽化者沉下眼,面色严肃了起来。他的同伴贸贸然冲上去送了死,他可得小心点。
虽是个人类,确实个奇奇怪怪的变态。
于是,他微微下蹲,牟足了全力后,绕到了左侧,躲到了老吊的身后。
嗖……
很轻的风声。
老吊的耳朵动了动。
一个反手!
滋……
一人在他面前倒了下去,倒得实在是突然,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来不及反应,还在微微地跳动。
“哎呦……”老吊眼前一亮。
这人的包,和那人的包,一个样。
“真是不好意思,你说说,你们哥俩……实在是不想拿你们的东西。”
“可是……我白行主也得有个包不是?抱歉啊,抱歉。”
老吊怂怂
地,又充满了歉意地笑了笑。
点头又哈腰。
偷拿人东西,老实人老吊一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实在是……
不太适应。
边说着,边把包扒拉了下来。
再看向这两人,手实在是痒痒,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拿起镰刀,割下头。
靠在石头那,将头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