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他有罪,但他的爱是感干净的10
被叫阿满的男人个子矮小,但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豺狼进攻前的阴狠。
阿满兴奋的拿出布条蒙上眼睛,手里拿出一柄刀笑道:“黑姐,我再来点刺激的。”
说完阴笑着靠近五个小迷妹。
五人顿时惊慌失措的就要跑,却被打手们用枪逼着,只能绝望的捂嘴哭泣。
此时她们脑子里只想着活下来,以及躲过被剁手指的命运。
五个人躲来躲去,你推我挤,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只要自己躲过被抓的命运,谁还管什么姐妹情谊。
九希好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惨叫接连响起,结果也很快就出来。
被刺伤的三个人捂着伤口流泪,用眼神乞求九希心软放过自己。
九希嘲讽。
现在知道怕了?
为毒枭洗白的时候,可曾想过缉毒警察面临的非人折磨?
被抓的缉毒警察被毒贩寸寸敲碎骨头,削去皮肉。
为了能最大程度的折磨缉毒警察,毒贩们会给缉毒警察注射大量的保持人清醒的药物。
在过去的四十八个小时里,缉毒警察们会被毒贩折磨致死,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直至尸骨无存。
埋骨处,无名碑,血亲不能认。
这就是毒贩们的罪恶。
九希眼神冰冷,说出的话也带着杀意。
“一个毒枭爱上了自己的仇人,最后仇人与他相爱相杀,你们说,毒枭活该被爱人打死吗?”
三个女生颤颤巍巍的打量四周,再三思索后,各自回答自己的观点。
“我,我觉得,虽然毒枭,但,毒枭一开始也不是要成为这种人的,我想他应该有很多苦衷,被爱人打死,有点残忍了。”
“我,我也赞同她的观点。”
九希看向最后一个女生。
女生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回答:“虽然毒枭有错,但,但他没有对不起爱人,要不是爱对方,我想对方也不会得手,谁都可以杀毒枭,唯独爱人不能。”
这话一出,几个打手与小弟都诧异的看向三人。
这年头,居然有人可怜他们这些恶贯满盈,坏事做尽的毒贩。
还真是稀奇。
被人盯着,回话的三人胆战心惊的等待九希的宣判。
九希噗嗤笑了。
三人惊疑不定的看向九希。
“呵呵呵~真有意思,我们就是毒贩,现在要剁掉你们的手指,你们居然还与我们共情,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九希笑出眼泪,手起刀落,惨叫响起,地上已经多了三节血淋淋的断指。
阿满嘴里叼着香烟,捡起断指朝九希竖起大拇指:“黑姐,身手又精湛了。”
几个打手也是一脸崇拜的看向九希。
九希擦去刀上的血,一脸讥讽:“我们这些毒贩子,可不需要你们的怜悯,我们坏事做尽,一为利益金钱,二嘛,呵呵呵~你们几个给这三个蠢货解释解释。”
三人抱着断指处哀嚎,鲜血像水一样往外涌,脸上的血色也在迅速消失。
“二嘛,我们根本就不是好人哈哈哈哈~所以你们的话,只会让我们觉得虚伪恶心!”
几个打手哈哈哈大笑,还不忘狠狠踹上两脚。
“走吧,把她们三个的嘴堵上,下船就准备接客,要是快死了就立马安排器官摘除手术。”
九希冷冷的说完,直接离开。
到了甲板上,九希恰好看到游艇消失在茫茫大海。
手机响起,九希编辑好一条短信,发送,立即删除。
年嫒络从洗手间出来,看着镜子里性感的自己,失神。
“嗡嗡~”
她打开手机,看到短信后脸色大变。
手开始颤抖,刚想去看发件人,短信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
到底是谁在暗中监视自己?
为什么不停的提示自己不要爱上宋京舟?
她怎么可能爱上这个杀死自己男友的人呢?
再说她父母就是因为毒品死掉,好好的一家三口破碎,年嫒络觉得,就算是世界上只有宋京舟一个男人,自己也不会爱上仇人。
“嘟嘟嘟~”
“年小姐,老板叫你去甲班上找他。”
“好的,立马去。”
年嫒络立即整理仪态走了出去。
甲板上,宋京舟将一个礼盒放在年嫒络的手里。
“打开看看。”
“不,宋老板,我不,”
年嫒络的手刚触碰到宋京舟,忽然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要不是宋京舟抱住她,年嫒络怕是掉进海里喂鲨鱼。
九希坐在车上,食指有节奏的敲打车窗沿。
要开始了,年嫒络,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肥系统小心翼翼的取出四分之二的丹药塞进嘴里,不解的问九希:“宿主,你要恢复女主的记忆?”
九希没否认。
“唔,要是恢复了记忆,女主不复仇,也不一枪打死他了怎么办?不是便宜了男主吗?”
“不是还有我么?要是她舍不得打死,违背承诺,我就名正言顺的弄死他们两个。”
年嫒络醒来时,已是黄昏。
游艇还在海面飘荡,身边的床上还有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年嫒络在看到西装外套的一瞬,脸色惨白。
她动作迅速的抓起西装放在鼻子下轻嗅。
声音微颤,眼眶蓄满泪水:“阿舟..阿舟...”
“吱嘎~”
门被人打开。
年嫒络抬头,在看到来人后,身体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她明明记得,自己亲手一枪打死了那人。
当时自己的心都碎了,她是想跟着去的......
宋京舟,到死都在成全自己,他送给自己的礼物,是辰逸的东西。
那一刻,她哭的喘不过气,要是当初不管不顾的带着宋京舟远走高飞,结局是不是又会不一样呢?
宋京舟目光聚在年嫒络脸上的泪水,皱眉。
“怎么哭了?”
“阿舟!”
年嫒络从床上跳起,抱住宋京舟哭泣。
宋京舟愕然于突然热情的年嫒络。
他抱着年嫒络,心里竟也有些说不明白的悸动。
到嘴的冷言冷语咽了回去,任由年嫒络抱着自己,泪水打湿他的肩头,这让宋京舟有股奇怪的感觉。
“阿舟,阿舟,”
年嫒络喃喃自语,抱着宋京舟的脸仔细端详,最后吻了上去。
就算是做梦,也是一种安慰。
年嫒络抱住宋京舟的脖子,深情而又带着弥补的愧疚热吻。
宋京舟眸光深邃,抱着年嫒络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年嫒络猛地从床上惊醒,想起昨晚那个梦,心中又酸又痛。
但随即,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还有做爱后的痕迹,腰部酸痛,昨晚的一切又那么的真实。
这时,电话响起。
“喂?”
“啪嗒!”
手机摔在地上滚落到床脚。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