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来我们安全公司吧。
后面苏轻烟的车队经过一路火拼,十分钟左右已经来了。
这些保镖都来自英吉利的g4s公司,专业程度自然不用说。
虽然刚才是突发情况,但总归算是处理得比较好了。
他们先后下车,先是询问了一下雇主苏轻烟的情况,见她无事之后,才看向萧破军。
每个人的眼神中,如今都充满了震惊和佩服。
他们知道,这次危机之所以能够化险为夷,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趁着张伯安抚苏轻烟的档口,其中一个保镖朝萧破军伸出手来:“我是g4s公司的徐雷。”
萧破军没伸手,只是看了他一眼:“g4s?英吉利的安保公司?”
“是的。”
徐雷揉了揉鼻子,也不见怪。
毕竟本事大的人,都有些脾气。
拿出一根烟递给了萧破军,徐雷道:“兄弟,抽烟?
见萧破军接过,徐雷才松了口气,继续道:“刚才都是你指挥的吧?如果没有你,这次要出大问题了,我欠你个人情。”
“这倒是实话,光靠你们,苏轻烟早没了。”萧破军淡淡道:“g4s也算是大公司了,在世界能排名安保前五,但没想到应急举措这么业余。”
“国内的环境你也知道,风平浪静太久了,没想到这次遇到了大麻烦。”徐雷略显尴尬,连忙岔开话题:“兄弟,你当过兵?”
“嗯。”萧破军点了点头,道:“当了几年。”
“那怪不得,你当的应该是特种兵吧?”徐磊眼睛一亮,赶紧道:“兄弟,想不想来发展g4s公司发展?只要你来,我可以给你争取最顶级的薪资待遇。”
萧破军淡淡道:“没兴趣。”
徐磊略显失望,上下打量了一番萧破军:“那太可惜了,以兄弟的身手,假以时日肯定会成为我们亚太地区的王牌。”
萧破军没接这话,而是看了苏轻烟的方向一眼,道:“警察估计快来了,麻烦你让人把枪上我的指纹擦掉。”
徐雷诧异道:“兄弟几个意思?”
萧破军淡淡道:“我身份特殊,所以不希望警察知道,你帮我圆个谎,就算是还人情了。”
徐雷恍然,道:“我懂了,兄弟是特种兵,那肯定是组织上的精英吧,怪不得看不上我们g4s。”
见萧破军不可置否,徐雷认为自己猜对了,赶紧道:“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这种身份的人,组织上肯定有交代,的确要保密。
徐雷并不奇怪。
“多谢。”
萧破军交代完了,又让徐雷把他那辆完好无损的大众车开了过来。
“萧先生你要走?”
苏轻烟一直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见萧破军准备上车,顿时一愣。
萧破军点头道:“我不方便留下来,我已经交代了徐雷,苏小姐一会儿也帮个忙。”
苏轻烟道:“萧先生是雷锋么,做了好事还不留名。”
“我可比不上雷锋。”这位杀神从窗里伸出手来,道:“对了,给我一点钱,再给我一张你的名片,等我买了手机,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钱?”
苏轻烟一愣。
萧破军道:“我刚离开药王谷,身无分文。”
“哦。”
苏轻烟呐呐地点了点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了萧破军。
看着萧破军接过名片和钱,发动大众车,掉头驶入公路后,苏轻烟才转头一缕额前的散发,问道:“张伯,你觉得他如何?”
“其他不知道,但肯定是个狠人。”
张伯想了想,谨慎回了一句。
整个追击既突然又凶险,但从始至终,萧破军都表现得超乎常理的镇定。
哪怕是杀了人,眼神也不曾动摇半分。
这个男人,很冷酷。
也很可怕。
苏轻烟后续是怎么处理的,就已经和萧破军无关了。
当他回到庆城市区的时候,时间已是来到了中午十二点。他找了个巷子先把车子靠好,然后去买了一个手机,换上新的卡好,给西域药王又打了过去。
“别紧张,我只是告诉你,你孙女的事我管了。”
萧破军开口第一句话,就让西域药王眉开眼笑。
后者故作矜持地干咳了一声,道:“我就说嘛,你们两人肯定能王八对绿豆……咳情投意合。”
“和情投意合没关系。”萧破军淡淡道:“我只是赞同她的某些理念,毕竟理想主义的花只能开在浪漫主义的土壤上。既然她要捍卫她的理想,而我又碰巧知道了,我便要维护。”
“啧啧。”药王道:“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有诗意的话来,真该让秘阁那帮人看看,在老夫的调教之下,昔日的杀神居然成了文人骚客,嘿,到时候他们眼珠子估计都会掉下来吧……”
“少废话。”萧破军冷冷道:“我答应你了,但不代表我原谅你的欺骗,等你死了,你一张纸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臭小子,这姻缘是老夫给你牵线搭桥的,你要结婚了我也是你爷爷……”药王骂了几句,才继续道道:“你现在,没和那丫头在一起?”
“恩,出了点事,我现在和她分开了。”萧破军道。
“那你是……”药王迟疑了一下,道:“准备去解决那件事了?”
“迟早要解决,总归要解决。”
萧破军也难得的沉默了一下,才道:“一会儿吃了午饭,我就去。”
“哎。”
不知想到了什么,药王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答应去庆城,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了,老夫只是希望你在我这里的三年,对你的心性会有所帮助,也祝你早日挣脱这份思想上的桎梏。”
“嗯,你也是,早死早投胎,别赖活着。”
“臭小子……”
但不等药王继续再说下去,萧破军就挂掉了电话。
随后,找了个饭店,萧破军点了一桌子菜。
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在面前摆好,又在照片前放上了一个空酒杯和一瓶酒。
照片里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子,三十多岁,眼神清澈又坚毅,咧齿大笑之时,如阳光绚烂。
而下方,则是一排有些发白的墨迹:
破军营聂云。
后面,写着的是家庭地址,以及一个电话号码。
“云哥,当初是我刚愎自用,对不住你。”
“这杯酒,我自罚。”
萧破军斟满酒,端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