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人乳娘5
“林婉你是不是真当我们是瞎了,天天使你那些不入流的小伎俩?”郑伯旭见黎娘被自己大哥及时扯开,安然无恙后,心中舒了一口气。
可是一想到这摊子祸事是谁做的,额头青筋都气的鼓了起来,一向柔和的眉眼,也带上了肃杀之气,看向在那装无辜的林婉,心头更是火起,眉眼中带上了深深地厌恶。
何其歹毒的心思,夏季奴婢的衣服都比较单薄,湿了衣裳被他和大哥看见了,以黎娘的身份,他们也不能收了,这不是逼人家去死。
仅仅是因为她的不顺心,就可以致别人于死地,还这么直白的陷害,他都怀疑她的脑子被狗吃了,他居然就被这么个货色设计娶了她,他才是最蠢的那个。
“夫君怎的可以如此冤枉我,我只是将其中的东西看错了,才如此做的,夫君为了个下人如此对我,难道是看上了她?”林婉见凡事不冷不淡的郑伯轩居然主动救了个奴婢,心中慌了神,又见郑伯旭也隐隐维护着这奴婢,真是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
但是这也让她灵机一动,只要郑伯旭不会再喜欢上忠勇伯爵府的贱人,喜欢上她人她也痛快。
呵,忠勇伯爵府的贱人也不是那最特殊的。
只是郑伯轩她不允许他喜欢上任何人,她才应该是那个特殊的,郑伯旭既然这么关心这贱婢,将他们凑做一对也好。
“妾身也不是容不得人的,夫君要是想纳了她,也不是不可以。”林婉声音细细弱弱的,但又想摆出正室的大方,却不知她的样子是如何的不伦不类,装模作样。
“好了,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老夫人见这话说的越来越不像样,高声喝道,“你们眼里面还有我吗?”
老夫人眼神犀利的扫了一眼林婉 ,让她浑身一震,知道自己是忘了形了,忙匆匆的行礼,“是媳妇一时心急,儿媳也是为夫君着想。”
郑伯旭也面色一变,行礼告罪,却听道林婉这个关口还在提这事,脸色青黑的要命。
松了温黎的郑伯轩,坐回了位子上。
听着两夫妻絮絮叨叨的,见温黎也是软弱可欺的可怜样,心头烦的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温黎,就这样的胆子,之前还敢投怀送抱勾引他。
温黎本来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事,郑伯旭明显对她没有什么深情厚谊,也不会做和自己的儿子抢乳娘的事。
她只要静观其变就是了,而且她受身份限制,和主子顶嘴,呵呵,除非她不想在这府里面待着了。
只是郑伯轩这复杂难言的眼神看的她是浑身难受。
不就刚刚他救自己的时候,自己身子不稳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面倾了倾,他就火急火燎的跟针扎了似的松开了自己。
她一个女的都没觉得吃亏,他装什么贞洁少男啊。
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种种不顺,眸子一转,小脸一偏,她暂时不想攻略他,受这么个鸟气。
郑伯轩见这乳娘还敢跟自己怄气,面上一愣,难道自己太过分了?
但见她小脸偏向的方向,正对着自己的二弟,郑伯轩的心中好像是被火燎的一样难受,竟然觊觎了他,又想觊觎他二弟。
郑伯轩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已经打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她能觊觎的。
“林氏,你要给二弟找个妾室也得找个身家清白的,而不是让你儿子和你丈夫争个乳娘。”郑伯轩心中有股子郁气,可是说出这等子贬低她的话,心中反而更加的难受。
见她听了自己的话,低下头伤心的样子,脸色一冷,不想再待下去,总觉的有些事要脱离自己的掌控,立落的起身,跟老夫人行了礼,大步往外走去。
老夫人看着自家大儿子跟有恶鬼追赶似的头也不回的往外离去,以为是二儿子和二儿媳的事让他实在不耐,对着搅事精二儿媳更加的不满。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事别来烦我。”
林婉见郑伯轩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反而很是高兴,他这话不就是看不上这奴婢,也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行了礼,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郑伯旭见自己的母亲,早没了刚刚吃点心的好心情,薄唇轻轻的动了动,却不知如何安慰,泄气的退了下去,经过低眉垂眼的温黎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终是抬步离开了。
老夫人见温黎温顺的样子,倒是没有刚刚见到两个儿子护她时的杂思了,但也没心思跟她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温黎下去。
蔡妈妈在边上也是替温黎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自从二夫人那件事后,老夫人很是厌恶那些貌美的女子和爷们亲近。
温黎应了声,抚了抚身子,离开了房间。
温黎回到了之前坐着的回廊,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紫色镯子。
之前低垂着头,也不真的是被郑伯轩的话气到了,而是她无意中触碰到镯子后,发现里面居然有个药泉,可以调养身体。
那重生女无知无觉的送给自己,想来还没有发现这个金手指,却没有想到便宜了她。
这药泉需要鲜血建立联系启动,可能她仙魂的关系,直接突破了屏障。
再加上她刚刚觉醒的读心术,虽然只有别人对自己产生恶意,并且肢体接触时才能有概率读取,条件限制多,鸡肋的很。
但是她很满足了,有总比没有好啊。
这一下子有了两个金手指,温黎心中觉得自己是苦尽甘来,没有系统回应的焦虑,也好多了。
温黎爱惜的摸了摸这个自己还蛮喜欢的镯子,坐在院子里面的回廊下对着光线,照了照,晶莹剔透的,晶晶亮,里面好像有流动着的星带。
今天受的气也因为它好多了,得到宝贝的喜悦完全可以弥补过来。
”这么个普通的不值钱的镯子,倒是让你这么欢喜,就这么被收买了?不记得自己受得罪了?真是眼皮子浅。”
温黎被这一声冷冷清清的不中听的话打断了好心情,温黎将镯子戴到自己的手上,扯了一个不甘不愿的假笑,起身对来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