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曹正旺家差点被拆了

  第109章 曹正旺家差点被拆了
  第109章 曹正旺家差点被拆了
  “她家出啥事了?”
  秦春犹豫了一下,把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李宁宁被打了,被曹正旺两口子,还有他儿子闺女打了。
  家里的东西也被抢走了大半。
  “他们为什么打人!没人帮忙?”
  “因为……她这几天来我们家,帮我们复习讲课,曹正旺的媳妇就骂她搞破鞋,说和你有一腿……宁嫂子还了几句嘴,然后就动手了。”
  “老四,曹正旺一家子太可恨了,孩子都大!丫蛋才那么点,被曹正旺的儿子一脚踢出去老远了。”
  秦夏很生气,她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打完了。
  “秦家村没人出面管管?”
  “思远叔带着人去了……把曹正旺一家给打了,还把东西都要回去了。”
  “学明爷爷也去了,说要把曹正旺一家赶出秦家村。”
  秦守心里的火小了一些。
  秦家村的老少爷们,没让他失望。
  要是这都没人管,他之前答应给村里的钱, 那就一分都没了!
  “曹正旺家的锅都被砸了,院墙和院门也都给拆了……三城哥那几个叔叔大爷,差点没把曹正旺给打死。”
  “他那个媳妇,被宁嫂子的几个婶子大娘给打了,头发都扯下来好几把。”
  “他那个儿子最惨,被三城哥那些叔伯兄弟,给打的都吐血了,要不是那家伙跑得快跑出村了,估计能给他打死。”
  “该,打死他们都不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还踢孩子……对了,小丫蛋咋样?”
  “她没事,就是被吓到了,伤的不重。”
  秦守点了点头。
  曹正旺一家也是作死,平日里秦三城那些叔叔大爷,对李宁宁不管不顾的,看着跟断了来往一样。
  可那都是本家自己人之间的事。
  曹正旺觉得她无依无靠就能欺负,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农村就是这样,兄弟之间闹矛盾,关上门来打,要是有外人欺负,那就会瞬间团结到一起。
  打了秦家的孤儿寡母,他们一家算是完了。
  秦家村别想待了!
  “我等下吃饭,我去看看孩子。”
  “姐,你给我拿袋奶粉。”
  秦春没有犹豫转身就进屋把奶粉拿了出来。
  “姐一袋就行。”
  “两袋吧……嫂子教我们读书,她挨了打我都没帮上忙。”
  “那你刚才还不想和我说!”
  “我……我觉得事情都过去了,曹正旺一家也被揍了,和你说……怕你听不完就冲出去了。”
  “哪能,我是那冲动的人?”
  秦春和秦夏点了点头。
  秦守撇撇嘴,把奶粉接过去,然后就去了李宁宁家。
  进院子的时候,秦守还回头看了一眼曹正旺家。
  篱笆院墙全都倒了,院门被砸成了两半倒在地上。
  院子里一片狼藉……堂屋的窗框都没了。
  “傻逼,真以为孤儿寡母的没人管啊?”
  秦守嘀咕了一句,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嫂子!嫂子在家吗?”
  “嫂子?”
  “在……”
  堂屋们被打开了,李宁宁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左边脸红肿的厉害,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她眼睛也红肿的厉害,脸上还带着泪痕。
  这一看就是躲屋里哭呢。
  “嫂子,我姐把事和我说了,我没在家……丫蛋怎么样?”
  “丫蛋睡着了……她应该没事。”
  “嫂子,我进去看看吧,要是有伤别给耽误了。”
  秦守之前钓了一本初级中医附魔书,现在他也算是个医生了,小丫头要是有伤,他也能看得出来。
  “没事,她哭了一会睡着了……”
  “我看一下,要不然不放心。”
  “那……行吧。”
  李宁宁把房门完全打开,才让秦守进去。
  她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站到了门口。
  秦守知道她这是避嫌,曹正旺的媳妇说她和秦守搞破鞋,村里有人听到了。
  那些老娘们的一天到晚闲的五脊六兽的,即便知道是假的,她们也会四处找人聊。
  李宁宁刚才哭,不是因为被打,而是担心自己和秦守的名声。
  以后咋有脸在村里待……
  秦守进了屋,直接奔着炕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小丫头,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丫头哪里是睡了,这是晕了!
  秦守立马给她把了把脉。
  情况不容乐观……小丫头的肝脏出血了,不过不是很严重……
  但要是放任不管,也会有生命危险。
  “嫂子!孩子身体里有伤。”
  秦守一句话,就让李宁宁顾不上什么名声了,立马就跑了过来。
  “老四,丫蛋咋了?伤哪了?”
  “肝!”
  “那咋办啊……”
  李宁宁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嫂子你别急,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你别动她,我去找人借点东西。”
  “不用送医院吗?”
  “去县城太远了,一路颠簸,对她的伤不好,这伤我能治。”
  “你……你真能治?你也没学过治病救人啊……”
  “学过,小时候我娘教的,她给我看过不少医书。”
  这口锅只能让老妈背了。
  “嫂子,千万别动她,我很快就回来。”
  秦守说完就冲出了屋。
  村里有赤脚医生,他手里有针灸用的针。
  小丫头这个情况,用针灸就能控制出血,然后再两副药,就能治好。
  赤脚医生手里也有药,要是凑不够就去找老鬼叔。
  秦守一口气跑到了秦鹤义家门口,他上面三辈都是中医,但他医术一般,只能治哥头疼感冒跌打损伤。
  “鹤义叔,在家吗?”
  “鹤义叔!”
  “来了来了……谁啊!”
  “我小四!”
  “大山家的小子?你爹发烧还没好啊?这都几天了?你送他去医院吧,我这些药不管用。”
  “鹤义叔,我和他分家了,也断绝关系了。”
  “那你来干嘛?”
  “找你借针灸用的针,再找你买点草药。”
  四十多岁的秦鹤义眉头皱了起来。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你可别乱来,中医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鹤义叔,你气血有点虚,还有点肾虚,而且看你脸色,听你说话的声音,你肺也有问题,把烟戒了吧,不让这个冬天开始,你就要咳嗽,再严重的话,你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秦守说这些一是依靠初级中医这个附魔,二是靠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秦鹤义就是得肺癌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虚了!我强着呢!”
  秦鹤义是个男人,没有男人喜欢被人说肾虚。
  “滚蛋,我不借给你,也不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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