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魔鬼一般的犬次太郎
第466章 魔鬼一般的犬次太郎
ps:465章补了2000字,先看
另外一边,站在游轮上的安田君,没有了过去冷静的表情,取而代之,是凝重与彷徨。
这次将所有自卫队都投入战斗,还采用了爆破品,还是失败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可能直接开炮轰炸对方的邮轮,那样太明显了,谁都无法解释,而且上面,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参谋长,在血刺将军那边,有一个恐怖的狙击手,神出鬼没,没人可以靠近邮轮,而且,他还能打中爆破品,引爆后,将我们的人炸死,这一点,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安田君怒火说道:“他一个人而已,能有多厉害,不要给失败找借口。”
“不,参谋长,这是一个魔鬼一般的人,他的脑袋始终没有露出来,靠着盲狙,就可以狙杀我们的人,丢手雷过去,他可以当空引爆,而且,他的速度很快,犹如鬼魅,根本就无法锁定,参谋长,我们三次进攻,有九成的人死在他的手里啊,比较起来,那个讲原则的血刺,他就是一个没用的人。”
“知道他是谁吗?”
最终,安田君沉默了下来,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通讯里,也响起来其他蛙人附和的声音,确实存在着这样恐怖的高手。
“我们有听到欢呼他的名字,叫犬次太郎。”
“犬次太郎?这是一个低等的名字。”安田君思索了一下,对身边两个保镖说道:“毒蛇,鸿浩,去狙杀那个高手,掩护蛙人登船,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安田君发出国足出境的感慨,刚开始,雄心壮志,一举拿下,结果三场较量下来,只能靠着计算时间,判断胜负。
“是!”
站在他身边,是两个身材细长的人,看起来,就好像两个影子。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行动!”
下完命令后,安田君没有回去内仓,心情郁闷的话,在海风中来回踱步,前面游轮,相聚他这里是2000米左右,但是居然被一个神秘高手,阻拦了所有人的进攻。
听起来,就好像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只有狙击手,才能对付狙击手,毒蛇与鸿浩,出身鬼童组织,特长渗透,隐藏,狙杀,应该能杀死那个神秘的高手,自卫队蛙人,再次不见了三个分队,但是主力还在,不能再输了。"
他下命令,让游轮靠近一些,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情况,方便指挥。
在望远镜里,可以看到蛙人开始进攻了,他们从海里抛出带着钩子的钢爪,咔咔卡勾住了游轮,非常专业,下一刻,一个个就好像窜天猴一般,从不同地方攀爬上去,进攻强攻。
另外一个方向,两个穿着蛙人服装的狙击手,也就是毒蛇与鸿浩,从海底潜伏过去,也开始爬上邮轮。
看到这一幕,安田君满意点头,只要牵制住那个神秘高手,血刺就没有任何威胁力,他只是一个没有原则的疯子,还天天与别人讲原则,在他加入右翼之前,还是环卫工人的儿子,子承父业,一次被城管责罚之下,怒而杀人,一步步,混成了右翼分子的大头目。
据说,血刺将军有一个爱好,他喜欢夜里睡在大街上,或者楼顶。
“靠近一些,我要看着他们进攻。”
安田君的命令下,这边的游轮不断拉近了距离,而他始终站在甲板上,利用望远镜眺望。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陈皓男的十里鹰眼,比他拿着望远镜还恐怖,还有,捕风捉影技能,任何一个登录上船的人,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有两个高手上来,行动比其他蛙人更快,更轻。”
开启了全方位视角后,陈皓男就好像在手里,捏着无数片镜子,处于死角的位置,他可以用过一些反光,比如水泽,比如血珠,比如泛光的墙壁,从而锁定敌人的身影,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技能,可以将盲狙发挥到淋漓尽致。
毒蛇与鸿浩,觉得自己的行动很诡秘,实际上,落在陈皓男的感知里,就好像小朋友躲猫猫。
当然,这两个人也非常了的,上来之后,不断翻滚,突进,借助一个个障碍物,旮旯,隐藏自己的身影,在普通人的眼里,甚至是一般的特种兵,都捕捉不到他们的行动。
他们曾经是鬼童的头目,后面,跟了安田而已。
“有点意思,行动隐蔽,靠着捕风捉影,锁定不了他们的身形,不过还好,我可以利用全方位视角。”
陈皓男的瞳孔,分裂得密密麻麻,放大了,就好像一面面小镜子,通过甲板任何一个放光点,锁定敌人的位置。
很快,他就发现了隐藏在一个位置的狙击手,在这个死角,这个家伙就好像死了一般,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另外一个方向旮旯,也有一个,两个人相互对应,相互掩护。
毒蛇与鸿浩,是夫妻,他们正在利用手里的特使的镜子,寻找陈皓男的位置,根本蛙人的反馈,这个神秘高手,就躲在这个位置。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身形已经被陈皓男锁定。
枪管伸了出来,悄无声息。
下一刻,嘭……
沉闷的枪声响起来。
子弹激射,穿透了毒蛇的身体,让他一头扑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不可能,不可能……”
鸿浩人都傻了,看着自己的爱人,突然被一枪打穿心脏位置,在地上挣命,也就是1秒的时间,她立刻扑了出去。
嘭……
刚才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弹孔。
也就是说,她要是慢半秒,立刻就被洞穿身体。
怎么可能,这是死角……这些想法闪过不断转移位置的鸿浩内心,她来不及悲伤,不断切换位置。
面对这样的高手,不能停下来,只有高速的移动,才能带来生机。
“盲狙,而且他能发现任何角度的敌人,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人类不可能做得到,哪里只有一个角度,完全就是没人啊……”
鸿浩,顾名思义,她的身体单薄,行动快如飞鸟,在连续的翻滚转移中,最终,她找到了最好的隐藏位置,藏在一块厚重的甲板上,脸上凝固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
另外一边。
陈皓男第二枪落空后,立刻起身追了过来。
“来都来了,还跑什么,出来分出高低啊!”
这来自西伯利亚得最强死士,兴奋得舔着嘴唇,好久没人给他压迫感了,好久没有放空枪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另外一个想法,这样恐怖的狙击手留在这里,要是炎国的同胞坐着快艇出去,肯定一个都逃不出去,不管如何,陈皓男必须干掉对方。
他以更快,更诡异的身法,不断转移位置,每一个落点,都是死角,或者旮旯!
要是说,那个狙击手是鸿浩飞鸟,陈皓男简直就是一片落叶,一根海草。
没多久,他就锁定了那块甲板。
没办法,地上都是爆炸飞捡起来的海水,通过水泽的反光,他的全方位视角,可以清楚锁定敌人的位置。
“那块甲板,天然屏障,必须使用弹痕低语,将子弹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程度。”
弹痕低语,最牛逼的地方就是特长寻找万物的破坏点,从而达到将伤害最大化,比如狙击飞机,子弹会找到飞机的引爆点,一颗子弹就可以打爆飞机。
在陈皓男这个位置,大威力口径狙击枪,穿透甲板问题不大,但是穿透之后还能杀敌,就难了,当然要是找到引爆点,子弹威力就放大了起来,就好像人体的穴位一般,安中死穴,孩子都可以按死一个大人。
没多久,他就锁定了甲板的引爆点。
嘭……
在弹痕低语的精神力锁定下,子弹飙射了出去,极速旋转,射向十多米外的甲板。
……
靠着甲板喘息的鸿浩,正在打电话给主子。
"boss,毒蛇被狙杀了,对方的实力,超过了我的想象。"
“说详细了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联手,全世界都没有几个是你们的对手。”
甲板的安田,差点抓不稳手机,这两位,可是鬼童的大头目,教官啊,单独一个都是一流的狙击手,联手之下,面对一个人都干不过?就算海豹,三角洲的队长,都没有把握在两人的联手下,活着逃脱。
两人执行过上百次任务,都没有失手过,gi好几个大头目,都是他们狙杀的,在外界传说,是被炸死,实际上,只是狙杀。
现在,两人登录上去才二三分钟,毒蛇就死了?
安田能听得出来,一向自信的鸿浩,声音充满了恍然,迷茫,甚至恐惧。
“不知道,不清楚,我们躲在死角,毒蛇突然就被狙杀了,甚至,我都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参谋长,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点信息都没有。”
这句话让安田沉默了下来,一开始,水下蛙人被杀,出现神秘高手,他猜测过可能是全球最强教官,但考虑到这是水下作战,就排除掉了,推测可能是水下改造人,否则,怎么可能不穿戴蛙人套装,还能杀人?
结果在船上,又出现了这样的高手,这让他沉默起来了。
如果是那个神秘实验室,制造出来的改造战士,但这类型人,是没有什么智商的,在狙击方面,比不上毒蛇鸿浩,这是百分百肯定的事情。
除非……
“谁……”
鸿浩低吼,甚至忘记了他的身份。
就在此刻,突然,她感觉到了背后的甲板,猛烈撞击了一下,正在疑惑。
突然,她的胸口飙射出一股红色的血箭。
咣……
她看到了子弹击打在对面的侧壁上,掉落,滚动,静止成一个变形的疙瘩。
低头看着被洞穿的胸口,鸿浩不断加深呼吸,难以置信。
她躲在厚重的甲板后,还是被狙杀了?
对方使用的是什么狙击枪,可以一发子弹穿透甲板,狙杀自己?
在她的推算里,没有两枪打中同一个位置,不可能穿透身后的甲板,就算对方锁定了她的位置,她也能从容反击,可是现在,她被一枪狙杀了。
“难道,他有透视眼,用迫机炮轰击……”
鸿浩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是她得不到答案了,她想到了不幸的童年,被拐卖,打断手臂,饿七天七夜没死……进入鬼童组织后,与毒蛇相恋,最终成长为教官级别后,脱离了组织,加入了军方。
“狙击手最好归宿,就是死在高手的枪下,我没有遗憾,可惜,不能与他拥抱而死,这是我唯一的温暖。”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两颗莹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她的手里,抓着十七岁那一年,毒蛇送她的一个木人偶,人偶笑着,笑容阳光,带着忧伤。
渐渐凝固的眸光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抓着枪走了过来,抬枪,对准了茫茫大海。
……
“鸿浩,鸿浩……”
急切呼叫的安田,失魂低吼,他听到了枪声了,还有沉闷的低吟,之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心疼的不是毒蛇与鸿浩的死,而是,他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这是他花了很多心血,从鬼童哪里买过来的,花费了重金。
居然全部死在这里,死在右翼分子那个什么狗样娘太郎的手里?
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在安田看来,右翼那些家伙,只是一群没有章法的狗,特别是讲原则的血刺,他只是扫大街的儿子,喜欢睡在接头的杂种,可是,就是这些人,给他造成了如此重大的损失。
十个自卫队蛙人,不见了一般,现在,他的两个助手,也被杀死了。
这根本就无法相信的事情,要知道,他们追着右翼分子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出现什么伤亡,出手的还是治安员。
堂堂自卫队之龙,还比不上治安员?
这是不可能的!
“损失快过百了,回去,怎么交代,怎么交代……”
他啰嗦着嘴唇,僵硬着身体,抓着望远镜的手,不断颤抖,最终,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剩下的蛙人身上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