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太子殿下盯上了19

  云王府里。
  凄厉的惨叫混合着响亮的击打声,响彻庭院,不绝于耳。
  萧霖钰为了避免其他人放水,特地交待了自己的侍卫,务必要亲自行刑。
  太子府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经过严苛训练的,力道自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起初萧霖寒还能梗着脖子骂几句,嘴被打烂后,便是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通红着眼,发出沉闷的哀嚎。
  打到五十下,那张嘴已经烂得无处下板,牙齿都打掉了几颗,裹着殷红的血散落在地上。
  侍卫收了红木板子,松开了钳制。
  萧霖寒一头扑倒在地上,疼地发抖。
  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却见那侍卫恭敬地朝自己行了一礼道:
  “云王殿下,主子交代了,若是打烂到无处下板时未打完数目,余数便留着等您伤好了再继续。”
  “您且好生养伤,奴才一月后再来。”
  萧霖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血肉模糊的嘴里发出呜咽,像是在说些什么。
  可惜,没人能听得懂。
  太子府的侍卫退出云王府,尽职尽责地将整座府邸围起来监视着,任何人不得进出,就连府里日常消耗采买也安排了另外的人负责。
  萧霖寒哪怕想派人往宫里通风报信,也做不到了。
  【任务一:得到萧霖寒的爱,然后彻底毁了他,进度更新提示:65%】
  大婚后的第二日清早,辞影迷迷糊糊地就被抱了起来,哼哼唧唧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进了宫。
  昨夜因为被萧霖钰折腾地太晚,以及太惨......面见皇帝的时候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再加上这个皇帝明显偏宠那个萧霖寒,旁边还有个莫名其妙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皇贵妃。
  辞影更是懒得应付,直接摆烂,整个过程中一直呵欠连天,也没怎么听清那父子俩说了些什么。
  不过大致也就是皇帝明里暗里提点萧霖钰,既然娶了男妃,就该按之前说好的尽快抽身。
  无非是提防他一直把持朝政不肯放手。
  不知从何时起,满朝文武,比起他这个皇帝,更尊崇太子殿下。
  如今他想废了萧霖钰的太子之位,都要被那些谏臣的唾沫淹死。
  要让辞影说的话,他才不希望萧霖钰登基当皇帝呢。
  他自由惯了,并不想被困在深宫里。
  萧霖钰对这个时而清醒时而犯糊的父皇已经习惯了,并不想再多做争执。
  眼中毫无波澜,淡淡地回应,“父皇放心,儿臣会尽心辅佐皇弟坐稳江山,决不食言。”
  皇弟,可没说是哪个皇弟。
  皇帝浑浑噩噩的,也没在意,只是一旁的皇贵妃皱了皱眉,觉察出萧霖钰话里的玄机。
  她咬了咬牙,觉得这个萧霖钰实在太狡猾了。
  好不容易逼着他让出储君之位,事到如今难不成他还打算扶其他皇子上位不成?
  偏偏她学艺未精,老皇帝没有完全受她控制,否则也不会这般憋屈了。
  她暗暗盘算着,待寻到机会,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替他的寒儿除掉萧霖钰这个障碍。
  皇帝又草草寒暄了几句,萧霖钰也无心逗留,说完便拉着辞影走了。
  出了宫门,辞影迷迷糊糊地看了看萧霖钰,轻声囫囵了一句,“嗯?这么快又回去了?”
  不留下吃个饭什么的?
  萧霖钰勾起唇,将人抱上了轿辇,低声说道,“卿卿的债,可还没还完呢。”
  辞影:我干嘛多嘴一问!
  呜~他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撩了,再也不说萧霖钰不行了......
  萧霖钰低头看着埋在怀里的一颗脑袋,还有那微微泛红的耳朵,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按大齐祖制,太子大婚,休沐十日,不用早朝。
  紧急需要处理的奏章,也都被送到了太子府,他的卿卿昨晚还断断续续地读了一些。
  那声音,可真是......
  婉转动听。
  美妙又美味。
  都城里,来恭贺的各派散去,楚天星夫妇也带着门下弟子回了天璇阁。
  楚婉儿留在都城里又玩了几日,本想等辞影得空出来了,跟他告个别再走。
  结果左等右等,等了数日也不见人影。
  这几日,就连平时一直围在身边的塔乌小王子也不见人影,忽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兴致缺缺地回到驿馆,下意识地往二楼塔乌的房间瞟了一眼,诧异地看见一连几天空无一人的厢房,此刻却有几个苍梧国侍卫神色紧张地守在门口。
  一双水灵的眼睛瞬间亮起几分,心中划过一丝莫名欣喜,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回过神时便已经来到门口。
  正要上前敲门,守门的侍卫拦下了她。
  “塔乌王子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楚婉儿一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明明几天前还如影随形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不得靠近的任何人之一了?
  她罕见地没有使性子,礼貌地笑了笑,“两位小哥,在下天璇阁楚婉儿,是你们塔乌王子的朋友,能否劳烦二位进去通传一声,我想......”
  楚婉儿顿住了。
  她来这里,想做什么?
  还未等她纠结完,那侍卫又开口了。
  “王子特意叮嘱,尤其不能让婉儿姑娘您进去。”
  闻言,楚婉儿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怒意,转身便要扬长而去。
  恰在此时,门开了,一名身穿靛青色布衣的南疆人人,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楚婉儿不经意回头瞟了一眼,便从尚未来得及关闭的两扇门之间,看见塔乌一身血迹地躺在床榻上,眼眸垂闭,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
  里面又走出一人,楚婉儿认出那是塔乌身边的近侍,着急担忧地拽着他的手臂问道,“塔乌他......怎么了?”
  那侍卫先将门关上,转过头解释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找到塔乌王子时,他已经伤重在身,携带的蛊虫也已经暴动反噬,不通蛊术之人贸然靠近,恐受殃及。”
  “王子昏迷前,最担心的就是婉儿姑娘您,所以您万不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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