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神王门徒
周恒认定了昨夜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粉衣女子就是宁宁之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且还带着一丝丝的柔情。
现在的他是越看宁宁心头越觉得美丽,简直就是赛西施、胜貂蝉。
当然了,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大厅当中可还有一百多人看着他们呢。
从周恒身上收回了目光,宁宁面对着下跪的一百多人,轻声道:“都起来吧,虽然我贵为神王,但却不喜欢有人跪我!”
“谨遵神王法喻!”
一百多人唯唯诺诺的起身了,心头很是没底。
许多人知道赤云宗的是一尊女神王,但大家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尊平易近人又如此年轻美丽的神王。
这一尊女神王所表现出来的气质让他们折服和诧异,有点摸不准。要知道,其他的那些神王,可不是这样的,那些神王什么时候都是浑身光芒闪现,还想看到真容?
眼前这个神王就不一样,不但没有故意遮掩自己的面容,更是面带温馨和谐的笑意,让人感觉亲近。
“适才,我听闻有人质疑我的能力?”
宁宁轻启贝齿,面带笑意的,一一扫过堂下众人。
此言一出,一个青年男子,当场被吓得面色发白,“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赶紧叩头:“是小子该死,说话没轻没重,还请神王恕罪!”刚刚出言轻蔑周恒的那个男子,终于感到害怕了,他可以藐视周恒,可以藐视梅于植等真神,但他不敢藐视这个看
起来人畜无害的美丽神王。
“起来吧,年轻人说话没个轻重,也情有可原。”
出奇的,宁宁并没有为难这个出言不逊的年轻人,顿时又让人感到诧异和惊讶。
要知道,赤云宗最为一个顶级大势力,自然会有其不可触犯的威严。然而刚刚那年轻男子的话语,却是严重的冒犯到了赤云宗。然而即便是这样,这个女神王,依旧没有选择动怒和处置,着实让人意外的很。
待那个年轻男子战战兢兢的退到一旁之后,宁宁再度开口:“三州之地,从此归我赤云宗所有,你们不需要再向任何人缴纳朝贡。如若有其他宗门向你们讨要,我赤云宗自然会上门清算。”
“至于其他三大宗门的人,是否会心中不服,这就不需要你们担心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一点的就是——不是猛龙不过江,一个月前我刚与东麓仙宗的老神王和鹿福宫的老神王,在天外印证道果,虽然他们是两人联手,却依旧遭遇重创......至于悦剑阁,我也曾亲自拜访,那一千多年不曾出世的老神王,是欣然支持我们立教,心甘情愿让出利州。对此......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连续一大堆不咸不淡的话语,当场便让众人惊惧了。
一个月前,天现各种异象,小修士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这些真神可是门清的。他们知道一定是神王在天外大战了,但究竟是
谁和谁在战,那他们就有点摸不透了。
如今眼前的女神王亲口承认那是自己在与另外的两尊老神王印证道果,当场便揭开了众人心头的疑惑。震惊之余,众人越发的惊惧眼前的女神王了。
“东方神王如此年轻,血气正旺,前途不可限量,我等心悦诚服!”
血气正旺,这是眼前这个女神王的最大优势。面对中州的任何一尊神王,她可以随时开战。而其他的那些老神王则不一样了,像是悦剑阁的老神王一般,动弹一下都困难,还敢接受大战?
这样的老神王,每出手一次,都要付出巨大沉痛的代价,又哪里敢跟眼前这个女神王叫嚣?
“很好,既然心悦诚服,那以后就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吧。从前你们给他们缴纳多少,以后就对我们缴纳多少。”
“谨遵神王谕旨!”
虽然许多人心头还是有点不甘,但形势没人强,他们还是得乖乖就范。
反正都是纳贡,给谁都一样。基于这样的心理,许多人也就不再纠结了。毕竟这是神王之间的较量,就算那三个大宗门找上门来,也怪罪不到他们的头上。
既然你赤云宗有能力让别的宗门松口让出地盘,那你就得有本事去守住。
见这些真神们松口了,宁宁的脸上也再度挂起了笑意。于是继续说道:“赤云宗初立,现人才凋零,我观现场的这些青年才俊们,个个不凡,有心收做坐下门徒,不知道你们
是否愿意?”
“收做神王门徒?”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脸色狂变,心头略微有怒意。
这些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又怎么会猜不透其中的深意?说得好听,乃是神王门徒,可实际上就是软禁而已,也就是说。这些青年弟子们,会被扣押而下,当做人质。
直到此时,这些真神们,才算是彻底地弄明白了,为什么神王诏令之上,一定要求你携带本族当中最为杰出的天才弟子了,感情是要釜底抽薪啊,要让这些人永远不敢背叛。
狠,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神王,的确够狠。
虽然脸上走势带着恬静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但其手段,却是老道狠辣至极。
见一百多人,个个阴沉着脸,一旁的梅于植再次爆喝,道:“怎么?你们不愿意?要知道,神王门徒,那是何等的荣耀?不知道多少人上杆子巴结都还没资格呢,尔等应该感到知足!”
众人不语,脸色很是不好看。如果真的将自己族内最为杰出的天才弟子质押在了这里,那么以后他们就得乖乖听话了。
毕竟,一个杰出的天才弟子,前途赤云,说不定在多年以后,就是整个家族宗门的守护神。这样的弟子一旦失去,那将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虽说只是门徒,但我也会时常亲自教导其修行,如果资质尚佳,我可以考虑收做真传弟子。”宁宁再度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诉
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