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燕州的黑白无常
……
洛城很大，分为东西南北中五大区域。
锦衣卫指挥使府衙，就坐落在在中区最中心，包括知府衙门以及六扇门的银牌总捕衙门都在这里，府衙格局和季晨所见的所有府衙格局差不多。
季晨走进锦衣卫衙门，自报了姓名。
“你就是人魔季晨！”
一个年级和季晨相仿的人，惊讶的看着季晨。
这段时间，季晨在江湖上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亮了，尤其是烟波湖一战，可以说是举世皆惊，让他彻底名震燕蜀两州。
几乎最近所谈论的话题都和他有关，包括他们这些锦衣卫。
烟波湖那一战，季晨打出了惊世之威，也打出了锦衣卫的威信，在锦衣卫中也引发了热议，成为了许多年轻锦衣卫旗官以及小旗热捧的对象。
季晨拱手说道:“我奉命前来洛城上任，特来见陆琳指挥使一面。”
“陆琳指挥使在书房中，我带你去吧！”
青年带着季晨前往陆琳指挥使所的书房。
“我叫陇牙，陆琳指挥使氅下的总旗，大人叫我牙崽就可以。”
陇牙很是热情的自我介绍，并且主动给季晨说起燕州的现状，以及陆琳指挥使的脾气和秉性。
他很清楚，季晨这种人，天赋高，修为强，而且城府也深，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六边形武者，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抚使了，这样的人，潜力非常强大，一个燕州，终究是困不住他。
相比陆琳指挥使的深不可测，季晨这条大腿似乎更合适一些。
混官场，要懂得审时度势，当自身得不到突破的时候，就需要寻找外部助力。
眼前这就是一条很好的大腿。
“季大人，这边请。”陇牙露出一脸微笑，一边带路一变说道。
“燕州权柄最巅峰的人有三个，一个是就是咱们指挥使陆大人，另一个是六扇门的银翼总捕韩铁夫，他和咱们指挥使大人被并称为燕州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季晨惊讶，而后问道:“谁是黑无常？”
“当然是咱们指挥使大人。”陇牙微笑回答了一句，并且看了一眼季晨。
季晨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问出这么没有常识性的问题，毕竟锦衣卫就和白字不沾边儿。
陇牙继续道:“除了黑白二位大人外，就是知府大人周昱君了。这位知府大人可不得了，不但是燕州知府，同时还代理着巡抚，所以在品阶上要比咱们陆大人以及六扇门的总部要高一些，三位大人只手遮天，掌控着整个燕州。”
“其他地方暂时不说，光是咱们洛城府辖下就有十二都城，三十六县城，在加上其他的大大小小县城，洛城府辖下的城池总数尽百。”
“陆琳指挥使掌控整个燕州锦衣卫，氅下有三大副指挥使，分别掌管锦衣卫，暗衣卫，刑衣卫。锦衣卫负责战事，暗衣卫负责情报，刑衣卫负责调查和清除锦衣卫内部的叛徒和内奸。权利甚至大于锦衣卫和暗衣卫。”
陇牙大致介绍的燕州锦衣卫的构造和框架，也让季晨对整个燕州的锦衣卫有了大致的了解。
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接触到锦衣卫的内部，原来锦衣卫的内部有着如此严格的构架划分。
陇牙继续介绍道:“三大机构，暗衣卫最神秘，没有人见过他们的任何一个人。刑衣卫最又阴鸷，时长被我们称为老阴币，所有人见到他们几乎都是绕着走。而我们锦衣卫最苦逼，伤亡也最大，毕竟我们直面江湖，和江湖上的门派矛盾非常大。”
季晨点头，自古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两者相比，前者更加严重。锦衣卫镇压江湖，自然会引起江湖上的反弹，毕竟武者一个个桀骜不驯，并不是所有人都惧怕锦衣卫的，比如那些苦行者，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杀人之后直接远去，远走他乡，去其他州改名换姓。
所以锦衣卫通缉榜上才有时那么多没有归案的罪犯。
锦衣卫指挥使的府衙非常庞大，构造也非常复杂，在陇牙的带领下，穿过了几重院落，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经过了锦衣卫，暗衣卫，刑衣卫三大院落，最后来到了一重幽深的院落之中。
这是一栋没有任何牌匾和名字的院落，雕龙画栋，假山假水，非常幽静。
陇牙站在门口，说道:“这就是陆琳指挥使的院落，里面最大的那个房间就是陆琳指挥使的书房了，陆琳大人吩咐过了，你直接进去就行。”
随即，陇牙放低声音说道:“咱们这位陆大人据说是一位王者，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千万别冲撞了他。”
季晨点头，表示知道，同时心中也有些微微吃惊。
所谓王者，那就是雄据一方的绝世强者，只手遮天的存在，放在江湖上足以开创一个武林圣地。
这也是江湖上的势力那么忌惮武当的原因，因为武当明面上就有有九大王者，而且还是攻伐力最为凶狠的剑王。
季晨踏进院子，走到书房门口，刚准备扣门，一个平淡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吧！”
季晨略微惊讶，改扣门为推门，踏入其中。
书房很宽敞，且明亮。中间端坐着一个人，三十左右，容貌俊逸，剑眉星目，一看就气度不凡。
除此之外，季晨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特别之处。
这就是陆琳指挥使，看起来很年轻嘛！
虽然季晨知道，武者一旦突破先天之后，就不能按照外貌来辨别一个人的年龄了，但他还是很惊异陆琳指挥使的年轻。
陆琳看了季晨一眼。
刹那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季晨感觉自己被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季晨瞬间汗毛倒竖，浑身肌肉紧绷到了极致，金色罡气透体而出，肉身晶莹而灿烂，两颗眸子都变成了金色。
好恐怖的眼神！
季晨心中震撼，仅仅是一眼，竟然让他无法动弹。
这就是王者的实力么？
下一瞬，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季晨恢复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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