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涉世未深辉夜姬
辉夜不打算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那些岩浆自然伤害不到她,只要她身上的力量没有被封印,那她就不可能蠢的被自己创造出的场地给弄死。
她不想接着在这里停留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感受到了对方恐怖的生命力,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很难杀死香燐。
当然也有那么一丝香燐这家伙跟她玩心眼,阴了她一手有关,辉夜还是不擅长和别人勾心斗角,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是很单纯的。
想到自己分割出来的几人都不太正常,辉夜缓缓没入了黑门,她就算杀不了这几人,把他们困在这里耗死还是可以的。
打定主意后,她觉得还是需要去看看子虚所在的空间,临走时催动瞳术夺取了香燐一部分查克拉后,她直奔子虚的空间而去。
冰冷的空间中封禁了一切生机,整个世界都被冰雪覆盖,若是回到远古时代,子虚或许和那些生活在冰河世纪的动物能有很多共同话题。
子虚的身体像是一个小火炉一样熊熊燃烧,随着他的前进,周围的冰面上留下一个个脚印,他无数次催动过自己铭刻了飞雷神之术的铁球,但是周围的空间阻隔明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实,飞雷神术式根本无法起到效果。
“果然没有空间能力还是很吃亏的……”子虚眉头皱在一起,他现在是真的被困在了这个风雪交加的地方,搞不好真会栽在这里。
“先向前走,如果不是封闭的空间那我肯定能走出去,如果是封闭的空间那就打碎空间的边界……”
子虚一边走一边在思考着出路,但他万万没想到辉夜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回辉夜没有隐藏身形,她担心子虚也假装没发现她给她下套,索性一现身就展开攻击。
一路上她也不是没有准备,穿越黑门的过程中她已经悄然凝聚出了数十根细小的灰色骨头,前三次的失利让她有些恼火,无论如何她也要除掉眼前的子虚。
头发一根根的射出无形的拳印在冰面上浮现,论体术,她也不差。
“果然她只是脑子不好使,实力还是有的。”如同波浪般连绵不绝的拳浪从上至下袭来,冰晶碎屑四射,辉夜静静的飘在半空,那些小灰骨也迸射了出去。
冰晶碎屑中,子虚拼尽全力抵挡,熔岩与冰晶撞击发出“呲呲”的融化声,刚刚蒸发出的水分由于环境的冰冷瞬间重新化为小冰晶,周而复始的进行这个循环。
雷电在这种情况下很难继续发挥作用,风墙的抵挡也快到了极限,认真起来的辉夜,很强。
由于辉夜是查克拉之祖,子虚也不敢轻易尝试血迹限界融合,况且虽然他的攻击中有果实的能力,可与查克拉融合后对辉夜的效果反而会减弱,诸多考量之下,他决定不使用那招。
辉夜越是战斗越感觉自己对招战斗的理解越来越深,她其实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然能压制那几人中看上去最强的家伙?
她也没想太多,暗中凝聚出灰骨,瞳孔睁大,子虚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被辉夜牵动,没有千乃的帮助,他现在完全暴露在了辉夜的面前。
“机会!”辉夜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她依旧站在原地,不过藏在她袖子里的黑绝已经有了动作,一个细小的黑色空间裂缝出现,黑绝进入了这空间,而黑色空间的另一边就出现在子虚脚下不起眼的一块碎冰下。
灰骨穿透了空间从黑色光门中出现,子虚好像还停留在刚刚查克拉被吸收的硬直中,身体没有做出反应,现在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辉夜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没有等到黑绝出手,那些死灰色的骨头就穿透了子虚的身体。
“结束了……”
被骨头刺中的人身体会在数秒内逐渐崩坏,直到化为灰烬,无论用什么术都无法阻止,是必杀之术。
事实确实如此,子虚的强横的身体在被这些骨头刺中时就跟纸糊的一样,最先破碎的地方是他的手臂,那是他用来抵挡灰骨的地方。
身体化为灰烬,不断的崩解与粉碎,这招不同于尘遁,尘遁是逐步分解物体,这招是直接从内在改变物体的性质,两者不是一个级别的。
然而,这种变化只进行了一会儿就停止了,身体一半化为灰烬的子虚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一根漆黑的长棍将暗中躲藏的黑绝插在地面,眼前他们见到的竟然只是一个分身!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辉夜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周围的空间彻底凝固,子虚就等着辉夜露出破绽,他也很好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当他再次出现时,周围的风雪呼啸声,黑绝的叫喊声全部消失,他单手抓住辉夜洁白的脖颈,强大的封印从他的手掌处不断蔓延。
然而辉夜就像是被电了的鱼一样,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子虚准备的很充分,但在辉夜暴走的力量下还是被挣脱,她的身体逐渐膨胀,尾兽的身体出现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
不止是求道玉,尾兽玉也一同轰击向子虚。
这一切发生的几位迅速,子虚是不打算硬抗的,他从小学到大的三身术已经被他刻在了骨子里,快速抓住地上还在挣扎的黑绝,他想找地方去躲藏,但可惜,这里只有一片冰原。
正在子虚考虑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抗住这快笼罩了整个空间的漆黑大球时,千乃带着香燐和初泉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子虚也知道现在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连忙跟着千乃进入了青色光门。
空间的波动用了十分钟才平息,辉夜恢复了原型,看着已经被破坏的看不出是冰川,沦为一片火海的世界,有些迷茫。
她之前也注意到了离开的子虚等人,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戏耍,在他那个年代不是这样的啊?
难不成真是她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