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一十四章 无能为力
“有一些意外情况。”
秦羽笑着说:“我以为我已经完全凝聚了我的巨人之心，几乎是顶峰，但没想到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天祖。结果他试图设计我，却失败了，反过来让我收获很多。”
秦羽并没有过多的掩饰，吸收了本源气息，一直浑厚的天祖之气是不能被忽悠的。
但是，他没有完全披露，只是简要地披露，所以他说得很含糊。
“那天祖现在怎么样了？”至高死神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但他又问了一遍。
一般的主神也就罢了，至少他还在乎，如果天祖也是如此的话...
“这些人真的知道天祖还是有所保留的。”
秦羽的心也在动。从至高死神的语气来看，很明显他们已经知道了天界的内幕，但应该是始祖没办法进入世界基石内部，所以一直放任不管。
相应的，天祖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的绝不敢踏出主位面。
“应该已经消失了。”
犹豫了一下，秦羽淡然说道:“我找遍了世界上所有的世界基石，没有任何差别。我想他已经不可能再留余地了。”
“那就好。”
至高死神终于微微一笑，说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也好，早去早回，省得因果之主多想。”
秦羽和冥河相之主视一笑，三个人将同时移动。
刹那间，他们直接来到了冥界。
“暗黑破坏神，恭喜你终于实现了夙愿。从此以后，你就可以重现从前的风采了。”
没有惊扰一般人，秦羽三人同时来到，一个漆黑的深渊将他们直接引向了冥界的最深处。
看到冥界三人已经被消灭殆尽，尤其是暗黑破坏神，竟然也变成了人类的形态，至高死神和冥河之主哈哈会心一笑，表示祝贺。
"布鲁斯国王的气息被黑暗吞没了。"
黑暗中的气息带着些生机，和初见曙光时，已经截然不同，秦羽心中一动，也跟着附和。
“我会忘记我的夙愿，但离回到当年还远着呢。”
暗黑破坏神摇头一笑，脸上却有些无奈。
与布鲁斯国王的渊源融为一体，他当年的伤病恢复了不少，但离巅峰时期还有巨大的差距。
而且，这种差距不是单靠时间就能弥补的。没有一定的几率，根本没有进一步的可能。
“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当因果之主会微微移动时，虚空中出现六个宝座，黑暗世界的三个人坐在一边，黑暗世界的三个人坐在另一边。
在招呼大家坐下后，因果之主保持着微笑，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秦羽，平淡地说道:“将臣之主，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天祖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秦羽的变化似乎已经被预测到了。
当然，谁也说不清是不是因果之主在作弄。
“没了。”看着因果之主，秦羽也笑了。
水，风，火，土四大本源合一。
化为混沌意志后，隐约间，他已经能看透一些因果之主的本质。
此时他对因果之主的顾忌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果然是四大本源结合形成的混沌之力，有些难度！”
与秦羽的眼睛相比，因果之主的心在不经意间有了一丝皱纹。
如果他是早期的将臣之主，他凝聚了一颗巨人之心，也能短暂的看到一些灵魂精华。
然而现在，他所有的感知都被彻底切断了，甚至隐隐约约，将臣之主的意志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因果之主稍一沉思，叹道:“随着天祖的去世，五祖所留下的一切印记已经完全消散。将臣之主，你有什么计划？你是想继续这样下去，还是离开无尽世界？"
至高死神和冥河之主，甚至黑暗和毁灭之主，同时皱眉。
因果之主有点突兀。前半句只是一种感激之情，后半句却是突变，直指将臣之主核心，‘留无尽世界’，意味深长...
“你是怕我不懂巨人之心的本质，所以你要轻推我走出无尽的世界，独立出来，让这里所有的变数都消失吗？”
秦羽的心动了动，但他略微意识到了因果之主的担忧。
以他现在的水平，混沌之心一旦完全凝结，就不会简单的影响无尽世界的平衡。
恐怕因果之主是个问题。
它将直接影响无尽世界的秩序和法则...
混沌之心已经在凝聚。没有人能确定未来的将臣之主是否会取代本源，完成无尽世界的最后一步。
“没有人能完全确定未来。”
慢慢地，秦羽一阵沉默。摇了摇头，但说，“但如果我必须选择，也许我可以从零开始有完美的理解。”
从零开始，也就是开辟一片新天地。
微微的，在场的五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们的心同时一动。
“从零开始，才能有最完美的理解。”
“不是从零开始又怎么样？”
从这个意义上说，将臣之主似乎已经明白了无尽世界的终极本质！
话就不用指出来了，引起了成千上万的巨浪。
不同的眼神，几个人面面相觑。
慢慢地，因果之主说:“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提前恭喜你。这是我们三个人开辟魔界的一点小经验。就当礼物吧。”
说着，因果之主就会微微一动，一道水晶灯就出来了。
不是神髓，但水晶灯循环中有无穷的法则。
乍一看，它像是世界的缩影，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魔界的缩影。
“因果之主实际上意味着一种选择。如果要开辟新的世界，有他们开辟魔界的经验真的会有促进作用。”
“用这最珍贵的经历，换取我离开无尽的世界……”
秦羽略微思考了一下，但他还是用一阵灰光的球打了回去。
“没必要，”他轻笑着说。“如果我要走这条路，一切都会跟着我的心走。”
“如果我不走这条路……”他的眼睛里有某种莫名其妙的含义。停顿了一下，秦羽继续说道，“有这种经历没用。”
因果之主和至高死神几个人心中再次一皱，将臣之主这句话的意思，就更加明显了。
他们能理解，却更无奈。
如果把这件事放在将臣之心完全凝聚之前，也许他们还能有一些阻止的机会。
不会有什么代价，但整个无尽的世界永远不会有未来。
巨人之心完全凝聚之后，他们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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