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两个疯女人

  “你会后悔的。”魏星姿抹掉嘴角上的血迹，恨不得活撕掉叶寒。
  “或许吧，但绝对不会是现在。”叶寒说着，直接几枚银针朝魏星姿扎下。
  “你想做什么？”魏星姿有些慌。
  叶寒却冷笑着答非所问:“是不是暗骂我不懂怜香惜玉？”
  魏星姿心道，你这王八蛋还知道自己不懂怜香惜玉？
  “其实吧，很多人都误会我了，我其实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但前提是，我得喜欢她。”
  魏星姿没有说话，随着那几枚银针的扎下，她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力气在快速消失，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魏家的擅长是毒，至于医术，魏家并不精通。
  况且，魏家那么多子弟，也并非全部都擅长用毒，像魏星姿这种被家族安排在商业方面的，根本不懂毒。
  家族没有教！
  “是不是越来越难受？”叶寒淡笑:“这几枚银针，如果一个小时内不拔掉，你以后就只能成为废人。”
  魏星姿:“……”
  她听明白了，必须要一个小时内见到魏思洛。
  魏星姿不敢怠慢，虽然恨叶寒入骨，却无可奈何，倘若知道叶寒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她今天肯定不会过来找罪受。
  因为有发动机的原因，叶寒不敢对她动手，所以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跑来找叶寒，想要先下手为强，与叶寒达成合作。
  魏星姿明白，她必须要破局，表面上看，在魏家，她与魏思洛的地位是一样的，但其实魏家所有人都清楚，她在家族的地位根本无法与魏思洛相比。
  帝盟再强大，也只能是魏家的傀儡，或者说一把刀，魏星姿如今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扭转这个局面，至少要与魏思洛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毫无疑问，叶寒是最好的选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魏思洛与叶寒之间，已经无法再成为朋友，双方肯定不死不休。
  本以为万无一失，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五十七分钟。”叶寒提醒。
  “叶寒，你好歹是个男人，这在这样对我，你不脸红？”
  “你猜一猜，我会不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改变主意。”叶寒坏笑。
  魏星姿哑了，她知道根本不用问。
  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还有五十分钟。”叶寒抬头看着挂钟:“魏小姐，再一次提醒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个办法，尽快带我去见魏思洛。”
  “我不知道她在哪。”
  魏星姿有些抓狂，这浑蛋怎么这样？强人所难:“你想去见魏思洛，为什么不自己去？”
  “呵呵，这就要怪你自己了，谁让你没事跑到我面前？”
  魏星姿:“……”
  这也算是理由吗？
  “叶寒，你想拿我来威胁魏思洛？如果这样，那我劝你改变主意，你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魏星姿见状，又道:“难道你想拿我讨好魏思洛？”
  叶寒有求于魏思洛，他现在控制了她，弄不好，真的有可能是拿她来讨好魏思洛。
  可是，想想又好像不对，就算叶寒押着她去见魏思洛，用她来讨好魏思洛，对方也不敢拿她怎样，更不敢对她痛下杀手，真那样的话，家族不会就此罢休。
  不对劲！
  她能想到的地方，叶寒肯定也能想到，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为什么还要控制着她去找魏思洛？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杀你？不，我是个斯文人，做不来那种事情。”
  魏星姿想骂人，臭不要脸的，刚才是谁对她动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斯文人？还能要点批脸吗？
  “你想去见魏思洛，可以自己去，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不会因为我而答应你的条件。”
  叶寒耸了耸肩:“我知道，你不用特意提醒我。”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
  “你就当我无聊。”叶寒缓缓说道:“视频的事情，你摆了我一道，这事我不能忍，你应该清楚，我这人，有仇必报。”
  “视频的事情，我已经向你解释过，我的那个下属，至今失联。”
  “嗯，就算是这样，就算像你所说，你那个下属失联，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那也是你的错。”
  魏星姿:“……”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怎样解释，叶寒都不会相信。
  “再不行动，你就来不及了。”
  魏星姿没有动，没有打电话，神色复杂，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今，距离叶寒所规定的时间，只有四十分钟。
  “我不会去找魏思洛。”魏星姿冷声说道。
  叶寒咧嘴微笑，没有理会。
  “叶寒，你跟魏思洛之前，应该不死不休吧？你应当清楚，你们根本无法成为朋友。”
  “这可不好说，人们总说，没有永远的仇恨，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是她的对手，你同样也是她的眼中钉，如果说我帮她灭了你，你猜，我与她能不能成为朋友？”
  魏星姿神色大变:“这话没错，但不能适用到你身上。”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叶寒冷声问道。
  “她无法成为你的朋友，我可以。”
  “哈哈……”
  听到这话，叶寒忍不住仰头大笑:“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比魏思洛善良。”
  魏家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毒，都不是什么善类。
  面对嘲讽，魏星姿也没有生气，微笑着道:“我可以。”
  “这么有信心？”
  “把银针拔掉，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魏星姿答非所问。
  叶寒有些拿捏不定了，不知该不该相信。
  “叶先生，在你面前，我就算想逃，也根本逃不掉，你不用担心。”
  叶寒闻言，乐了，当即将银针拔掉，哪怕明知这有可能是对方的激将法。琇書蛧
  “魏小姐，你的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我向你保证，后果将会很严重，你明白吗？”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比起魏思洛，我更有诚意。”
  说完，魏星姿双手缓缓抬起。
  一颗。
  两颗。
  叶寒看懵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对方已经成功解开三颗扣子。
  面对此景，叶寒没有阻止，或者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魏星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这一会儿功夫，小白羊出现了。
  打量着眼前这具浑然天成的小白羊，叶寒微皱着眉，这就是魏星姿所说的诚意？
  此时，魏星姿缓缓上前，俏脸绯红一片，不可方物。
  “这就是你说的诚意？”叶寒深吸一口气，强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做不到平静如常。
  魏星姿没有说话，走到叶寒面前，那双如白藕般的玉臂缠着叶寒脖子:“叶寒，请温柔。”
  听到这话，叶寒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坐怀不乱的境界，他达不到。
  “放心，我不会要求你帮我杀人，我知道，你也不会。”魏星姿看出叶寒的犹豫。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你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不怎能体现我的诚意？”魏星姿轻声说道:“这样做，至少能保证，你不会对我动手。”
  叶寒笑道:“有点意思，我提醒你，你姓魏，如今的魏家如日中天，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嘲笑？”
  “魏家如日中天不假，可魏家内部竞争激烈也同样是真，大家都有后台，只有我孤军作战。”
  叶寒嗤之以鼻，这女人的话，他不相信，背后没有人支持，她能走到现在？能将帝盟抓在手上？
  不过，叶寒不在乎，无论魏星姿背后站着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先生，我已站半天了。”魏星姿妩媚入骨。
  叶寒突然用力抱紧。
  魏星姿那性感的嘴角微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然而，不待她将笑容收起，就被叶寒用力推开。
  “你真狠心。”魏星姿脸上满是忧怨。
  “美人计对我没用。”
  “我不求任何回报。”魏星姿再次上前，想要再次搂住叶寒:“我只希望，在我生命受到威胁时，你可以帮我一把，念在我们曾经欢悦一场的份上。”
  叶寒:“……”
  他不想去问对方，这究显是否值得。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魏星姿做出保证。
  “没那个必要。”叶寒知道，他与魏家注定无法成为朋友，老祖的仇，必须要报。
  “我从未有过男朋友。”魏星姿答非所问。
  叶寒暗汗，这女人，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与魏思洛之间的竞争，你不用理。”
  “你怕死？”叶寒冷讽。
  “谁不怕？魏思洛不怕吗？”
  “既然怕死，为什么还要站在她的对立面？”
  “你刚才说过，我姓魏，作为魏家子弟，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家族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得做。”
  “穿起来吧。”
  叶寒捡起地上的衣服。
  魏星姿疑惑了，她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
  “我不够漂亮？”
  “我与魏家，注定要不死不休，就算你掌控了魏家，我也必须要那样做。”
  魏星姿听明白了，即便是她掌控了魏家，他还是会动手。
  “所以，你还是会杀我？”
  “或许吧，以后的事情，我不知道。”
  说完，叶寒转身离开。
  “不需要我陪你去找魏思洛？”魏星姿冲着叶寒的背影大声道。
  叶寒停下脚步，却未回头:“对待敌人，我从来不会心软。”
  魏星姿听明白了，接下来就要看她的选择。
  “我别无选择，我姓魏。”魏星姿喃喃说道。
  魏星姿的行为，打乱了叶寒的计划，原本，他是想带着魏星姿一起去找魏思洛，让她们自相残杀，可是被魏星姿一闹，叶寒改变了主意。
  倒不是他怜香惜玉，也不是因为魏星姿长得漂亮，而是因为，通过今天的事，他意识知，比起魏思洛，魏星姿更狠，更敢豁出去。
  这样的女人，叶寒避之不及。
  躺在沙发上，叶寒想了很多，发动机项目，他没有办法，魏思洛那边，即便去求了，也不可能成功，换来的只会是侮辱。
  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叶寒的思绪，当看到来电号码时，叶寒顿时愣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
  “魏小姐。”叶寒接通电话。
  谁能想到，魏思洛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
  这个时候的魏思洛，不是等着他上门求她吗？如今主动打电话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叶先生，赏个脸一起吃饭吗？今晚。”
  “好。”
  虽然疑惑，但叶寒不会拒绝，正愁找不到理由去见魏思洛。
  包间内。
  两人对面而坐。
  桌上已经摆着几样特色小菜，但谁都没有动筷子。
  今天这宴，不是好宴。
  饶是叶寒聪明，也猜不透魏思洛的用意。
  “如果我不找你，想必叶先生你不会主动来找我吧？”魏思洛微笑。
  “咱们不是一路人。”
  “是啊！我们不是一路人。”魏思洛轻叹:“曾经，我也希望能与叶先生成为朋友。”
  “说正事吧。”叶寒不想听魏思洛在这里感慨。
  “魏星姿找过你？”
  “找过。”
  “她找你做什么？”
  叶寒冷笑:“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她能给到的条件，我也可以。”
  叶寒被整不会了。
  “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盟友，至少现阶段，我不希望我们成为敌人。”
  “你姓魏。”叶寒好笑。
  “我当然知道，可我没办法，不将魏星姿除掉，我随时有可能被威胁。”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请我吃饭的原因？”
  “以我对魏星姿的了解，她肯定给出让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比如她自己。”
  “看不出来，你对她倒是挺了解。”
  “了解对手，知己知彼。”
  “那么，你也可以像她一样，献出你自己？”
  叶寒忽然有些期待，倘若魏思洛也可以像魏星姿那样，直接成为他的女人，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如果能一龙二凤，想必那场面也很有意思吧？
  呸！
  叶寒鄙视自己。
  “我做不到，但作为条件，我可以帮你将发动机技术拉过来，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小要求，或者说小条件。”
  “说。”“你会后悔的。”魏星姿抹掉嘴角上的血迹，恨不得活撕掉叶寒。
  “或许吧，但绝对不会是现在。”叶寒说着，直接几枚银针朝魏星姿扎下。
  “你想做什么？”魏星姿有些慌。
  叶寒却冷笑着答非所问:“是不是暗骂我不懂怜香惜玉？”
  魏星姿心道，你这王八蛋还知道自己不懂怜香惜玉？
  “其实吧，很多人都误会我了，我其实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但前提是，我得喜欢她。”
  魏星姿没有说话，随着那几枚银针的扎下，她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力气在快速消失，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魏家的擅长是毒，至于医术，魏家并不精通。
  况且，魏家那么多子弟，也并非全部都擅长用毒，像魏星姿这种被家族安排在商业方面的，根本不懂毒。
  家族没有教！
  “是不是越来越难受？”叶寒淡笑:“这几枚银针，如果一个小时内不拔掉，你以后就只能成为废人。”
  魏星姿:“……”
  她听明白了，必须要一个小时内见到魏思洛。
  魏星姿不敢怠慢，虽然恨叶寒入骨，却无可奈何，倘若知道叶寒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她今天肯定不会过来找罪受。
  因为有发动机的原因，叶寒不敢对她动手，所以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跑来找叶寒，想要先下手为强，与叶寒达成合作。
  魏星姿明白，她必须要破局，表面上看，在魏家，她与魏思洛的地位是一样的，但其实魏家所有人都清楚，她在家族的地位根本无法与魏思洛相比。
  帝盟再强大，也只能是魏家的傀儡，或者说一把刀，魏星姿如今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扭转这个局面，至少要与魏思洛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毫无疑问，叶寒是最好的选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魏思洛与叶寒之间，已经无法再成为朋友，双方肯定不死不休。
  本以为万无一失，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五十七分钟。”叶寒提醒。
  “叶寒，你好歹是个男人，这在这样对我，你不脸红？”
  “你猜一猜，我会不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改变主意。”叶寒坏笑。
  魏星姿哑了，她知道根本不用问。
  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还有五十分钟。”叶寒抬头看着挂钟:“魏小姐，再一次提醒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个办法，尽快带我去见魏思洛。”
  “我不知道她在哪。”
  魏星姿有些抓狂，这浑蛋怎么这样？强人所难:“你想去见魏思洛，为什么不自己去？”
  “呵呵，这就要怪你自己了，谁让你没事跑到我面前？”
  魏星姿:“……”
  这也算是理由吗？
  “叶寒，你想拿我来威胁魏思洛？如果这样，那我劝你改变主意，你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魏星姿见状，又道:“难道你想拿我讨好魏思洛？”
  叶寒有求于魏思洛，他现在控制了她，弄不好，真的有可能是拿她来讨好魏思洛。
  可是，想想又好像不对，就算叶寒押着她去见魏思洛，用她来讨好魏思洛，对方也不敢拿她怎样，更不敢对她痛下杀手，真那样的话，家族不会就此罢休。
  不对劲！
  她能想到的地方，叶寒肯定也能想到，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为什么还要控制着她去找魏思洛？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杀你？不，我是个斯文人，做不来那种事情。”
  魏星姿想骂人，臭不要脸的，刚才是谁对她动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斯文人？还能要点批脸吗？
  “你想去见魏思洛，可以自己去，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不会因为我而答应你的条件。”
  叶寒耸了耸肩:“我知道，你不用特意提醒我。”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
  “你就当我无聊。”叶寒缓缓说道:“视频的事情，你摆了我一道，这事我不能忍，你应该清楚，我这人，有仇必报。”
  “视频的事情，我已经向你解释过，我的那个下属，至今失联。”
  “嗯，就算是这样，就算像你所说，你那个下属失联，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那也是你的错。”
  魏星姿:“……”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怎样解释，叶寒都不会相信。
  “再不行动，你就来不及了。”
  魏星姿没有动，没有打电话，神色复杂，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今，距离叶寒所规定的时间，只有四十分钟。
  “我不会去找魏思洛。”魏星姿冷声说道。
  叶寒咧嘴微笑，没有理会。
  “叶寒，你跟魏思洛之前，应该不死不休吧？你应当清楚，你们根本无法成为朋友。”
  “这可不好说，人们总说，没有永远的仇恨，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是她的对手，你同样也是她的眼中钉，如果说我帮她灭了你，你猜，我与她能不能成为朋友？”
  魏星姿神色大变:“这话没错，但不能适用到你身上。”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叶寒冷声问道。
  “她无法成为你的朋友，我可以。”
  “哈哈……”
  听到这话，叶寒忍不住仰头大笑:“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比魏思洛善良。”
  魏家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毒，都不是什么善类。
  面对嘲讽，魏星姿也没有生气，微笑着道:“我可以。”
  “这么有信心？”
  “把银针拔掉，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魏星姿答非所问。
  叶寒有些拿捏不定了，不知该不该相信。
  “叶先生，在你面前，我就算想逃，也根本逃不掉，你不用担心。”
  叶寒闻言，乐了，当即将银针拔掉，哪怕明知这有可能是对方的激将法。琇書蛧
  “魏小姐，你的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我向你保证，后果将会很严重，你明白吗？”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比起魏思洛，我更有诚意。”
  说完，魏星姿双手缓缓抬起。
  一颗。
  两颗。
  叶寒看懵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对方已经成功解开三颗扣子。
  面对此景，叶寒没有阻止，或者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魏星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这一会儿功夫，小白羊出现了。
  打量着眼前这具浑然天成的小白羊，叶寒微皱着眉，这就是魏星姿所说的诚意？
  此时，魏星姿缓缓上前，俏脸绯红一片，不可方物。
  “这就是你说的诚意？”叶寒深吸一口气，强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做不到平静如常。
  魏星姿没有说话，走到叶寒面前，那双如白藕般的玉臂缠着叶寒脖子:“叶寒，请温柔。”
  听到这话，叶寒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坐怀不乱的境界，他达不到。
  “放心，我不会要求你帮我杀人，我知道，你也不会。”魏星姿看出叶寒的犹豫。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你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不怎能体现我的诚意？”魏星姿轻声说道:“这样做，至少能保证，你不会对我动手。”
  叶寒笑道:“有点意思，我提醒你，你姓魏，如今的魏家如日中天，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嘲笑？”
  “魏家如日中天不假，可魏家内部竞争激烈也同样是真，大家都有后台，只有我孤军作战。”
  叶寒嗤之以鼻，这女人的话，他不相信，背后没有人支持，她能走到现在？能将帝盟抓在手上？
  不过，叶寒不在乎，无论魏星姿背后站着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先生，我已站半天了。”魏星姿妩媚入骨。
  叶寒突然用力抱紧。
  魏星姿那性感的嘴角微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然而，不待她将笑容收起，就被叶寒用力推开。
  “你真狠心。”魏星姿脸上满是忧怨。
  “美人计对我没用。”
  “我不求任何回报。”魏星姿再次上前，想要再次搂住叶寒:“我只希望，在我生命受到威胁时，你可以帮我一把，念在我们曾经欢悦一场的份上。”
  叶寒:“……”
  他不想去问对方，这究显是否值得。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魏星姿做出保证。
  “没那个必要。”叶寒知道，他与魏家注定无法成为朋友，老祖的仇，必须要报。
  “我从未有过男朋友。”魏星姿答非所问。
  叶寒暗汗，这女人，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与魏思洛之间的竞争，你不用理。”
  “你怕死？”叶寒冷讽。
  “谁不怕？魏思洛不怕吗？”
  “既然怕死，为什么还要站在她的对立面？”
  “你刚才说过，我姓魏，作为魏家子弟，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家族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得做。”
  “穿起来吧。”
  叶寒捡起地上的衣服。
  魏星姿疑惑了，她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
  “我不够漂亮？”
  “我与魏家，注定要不死不休，就算你掌控了魏家，我也必须要那样做。”
  魏星姿听明白了，即便是她掌控了魏家，他还是会动手。
  “所以，你还是会杀我？”
  “或许吧，以后的事情，我不知道。”
  说完，叶寒转身离开。
  “不需要我陪你去找魏思洛？”魏星姿冲着叶寒的背影大声道。
  叶寒停下脚步，却未回头:“对待敌人，我从来不会心软。”
  魏星姿听明白了，接下来就要看她的选择。
  “我别无选择，我姓魏。”魏星姿喃喃说道。
  魏星姿的行为，打乱了叶寒的计划，原本，他是想带着魏星姿一起去找魏思洛，让她们自相残杀，可是被魏星姿一闹，叶寒改变了主意。
  倒不是他怜香惜玉，也不是因为魏星姿长得漂亮，而是因为，通过今天的事，他意识知，比起魏思洛，魏星姿更狠，更敢豁出去。
  这样的女人，叶寒避之不及。
  躺在沙发上，叶寒想了很多，发动机项目，他没有办法，魏思洛那边，即便去求了，也不可能成功，换来的只会是侮辱。
  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叶寒的思绪，当看到来电号码时，叶寒顿时愣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
  “魏小姐。”叶寒接通电话。
  谁能想到，魏思洛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
  这个时候的魏思洛，不是等着他上门求她吗？如今主动打电话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叶先生，赏个脸一起吃饭吗？今晚。”
  “好。”
  虽然疑惑，但叶寒不会拒绝，正愁找不到理由去见魏思洛。
  包间内。
  两人对面而坐。
  桌上已经摆着几样特色小菜，但谁都没有动筷子。
  今天这宴，不是好宴。
  饶是叶寒聪明，也猜不透魏思洛的用意。
  “如果我不找你，想必叶先生你不会主动来找我吧？”魏思洛微笑。
  “咱们不是一路人。”
  “是啊！我们不是一路人。”魏思洛轻叹:“曾经，我也希望能与叶先生成为朋友。”
  “说正事吧。”叶寒不想听魏思洛在这里感慨。
  “魏星姿找过你？”
  “找过。”
  “她找你做什么？”
  叶寒冷笑:“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她能给到的条件，我也可以。”
  叶寒被整不会了。
  “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盟友，至少现阶段，我不希望我们成为敌人。”
  “你姓魏。”叶寒好笑。
  “我当然知道，可我没办法，不将魏星姿除掉，我随时有可能被威胁。”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请我吃饭的原因？”
  “以我对魏星姿的了解，她肯定给出让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比如她自己。”
  “看不出来，你对她倒是挺了解。”
  “了解对手，知己知彼。”
  “那么，你也可以像她一样，献出你自己？”
  叶寒忽然有些期待，倘若魏思洛也可以像魏星姿那样，直接成为他的女人，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如果能一龙二凤，想必那场面也很有意思吧？
  呸！
  叶寒鄙视自己。
  “我做不到，但作为条件，我可以帮你将发动机技术拉过来，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小要求，或者说小条件。”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