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来,低笑道:当然疼你宠你

  优柔说了一大堆,安歌却没怎么听进去。
  她在琢磨一件事情。
  之前优柔跑到她的面前说她母亲的死有可能跟温怡的弟弟温楚有关,还说她母亲死前被人搞大了肚子……
  总之,对于她母亲的案子而言,优柔应该是关键人物。
  思及此,安歌便开口道:“你先起来吧。”
  优父已经对优柔发了狠话,如果今晚她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优父就会跟她断绝父女关系然后把她干的那些丑事全都公之于众让她身败名裂。
  因此,在安歌未开口放过优家之前,优柔是不会起来的。
  她现在要忍辱负重,才能有机会一招致命。
  她没有起来,而是又连续给安歌磕了三个响头,把脑袋都磕破了皮,语调凄楚:
  “安小姐,你不开金口原谅我,我是不会起来的。”
  之前安歌只是讨厌优柔,现在因优柔这个言行举止而是打从骨子里对她产生了浓烈的厌恶以及瞧不起。
  她淡淡的口吻:“你愿意跪着,那就跪吧。”
  她说完,就把目光从优柔梨花带雨的脸上撤回了,然后对蒋少男道:
  “这个女人此前在国内跟我说,我母亲死前被人搞大了肚子,那个嫌疑人是温怡的弟弟温楚,但至于我母亲具体是怎么死的她并不清楚,我觉得她一定知道什么。我现在很累,也没工夫看她在我的面前对我哭丧,
  我又没死,能不能劳驾老公大人替我审一审她啊?比如,审一审,她究竟是怎么知道温楚侵犯我母亲的,比如她有没有什么证据?或比如,我母亲死前怀孕一事,她能不能拿出特别有力的证据?”
  这么久了,蒋少男替安歌调查其母亲死因的进度是没有任何进展的。
  现在听安歌这么说,蒋少男也觉得优柔是这件事的关键线索。
  因此,他在安歌话音落下后,就把目光落在了优柔的身上,沉声道:
  “既然听到了,就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一边,我会饶过你也饶过优家。”
  优柔因为蒋少男的话而脸色骤变,她因为想起了某种不堪承受的过去而唇瓣都哆嗦,她结巴道: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母亲就是死于植物人感染并发症,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一回事,你们就是把我逼死,我也是这个答案。还有,上次我给安小姐的那个她母亲的验孕单也都是假的。”
  安歌在优柔话音落下后,就扯唇冷笑了一下,道:“怎么?是温怡那个女人找过你,警告过你吗?”
  优柔连连摇头,神态明显惊慌:“没……没有,根本就没有。”
  安歌轻笑:“有没有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优柔小姐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说话间,安歌就从手机里翻出一段录音,正是一个多月前,优柔去她公寓耀武扬威时她录下来的内容。
  安歌按下了录音的播放键,手机里就传来优柔的说话内容:
  【我只知道侵犯你母亲的那个男人是温怡的弟弟温楚,至于你母亲后来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不清楚。医院给的官方报告是死于植物人感染并发症。还有,直至她被火葬前,我公公都不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蹊跷,应该是谋杀。我只知道这些……】
  安歌将这段录音都播放完以后,对脸色骤变的优柔道:
  “怎么样,优柔优小姐,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你害怕温怡,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家族为了前程而亲手把你毁掉吗?就算他们都不动手搞你,我也会因为你说的这几句话而向相关部门立案追查这件事的。到时候你作为关键性人物,没准警方前脚立案,后脚幕后黑手为了自保就会派人把你暗害掉,你说你,因为替他们隐瞒犯罪事实,是不是死得也太冤了?”
  安歌的话让优柔惶惶不安起来,她觉得安歌说得有一定的道理。
  沉思再三,优柔道:
  “我……我亲眼撞见过温楚侵犯了你母亲的过程。那时候我才刚刚大学毕业,跟詹姆斯杰克也才刚刚订婚。那天我原本去医院找杰克做婚前体检,但因为对医院路不熟而走错了楼,然后就意外撞见温楚正在对你母亲做那种事。后来,我一个给你母亲做护工的小姐妹告诉我说,你母亲好像怀孕了,在这之后没多久,你母亲就死了……所以我才觉得整个事情蹊跷的。”
  安歌在她话音落下后,情绪明显有些激动,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最直接的证据,能证实温楚侵犯我母亲的犯罪事实?”
  优柔摇头,道:“我……我没有。我当时撞见温楚对你母亲做那种事,吓都要吓死了,我哪里敢多管闲事?”
  “那你的那个好姐妹呢?她是照顾我母亲的护工,她一定知道很多秘密的……”
  安歌话都没说完,优柔就开口打断她,道:
  “她死了。在你母亲死后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说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想起来了,我那个好姐妹还有个孪生姐姐叫李茹,如果有什么秘密,我猜那个李茹一定知道。”
  安歌道:“何以见得?”
  优柔想了想,道:
  “按道理,李家父母都仅仅是工薪阶层,并不富裕。可李茹却在我那好姐妹过世没多久就花钱大手大脚,我在想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李茹知道了温楚的什么秘密以此威胁了温楚,所以她才一直不缺钱花。”
  这样猜测着,很快就下定结论,
  “我感觉一定是这样。我前不久,还看到李茹跟温楚勾勾搭搭地在那个赛车场同框出现过……”
  安歌说了好,就对蒋少男道:“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了,你让他们走吧。”
  顿了下,补充道,
  “何况优家是优家,优柔是优柔,如果你真的跟优柔有染,哪怕是事出有因你被算计的,我也并不会因为你事后教训她或者是教训优家一顿就真的会原谅你。就这样吧。”
  说完,安歌就上楼去了。
  蒋少男在这之后,目光瞥了优卿一眼,冷声道:
  “在我女人母亲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把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姐姐给我关好,不许把她再放出来兴风作浪,否则我真的会把你们优家整垮。”
  面对蒋少男的威胁,优卿并不恼怒,也没有一丝慌张。
  她不紧不慢地回道:“事关人命官司,我知道该怎么做对您太太母亲的案子有利。”
  蒋少男在这时点了一根香烟,瞥了优父一眼,讽刺道:
  “优家要是能多生几个像优卿这样有出息的女儿也不至于打拼这么多年还是不上不下的处于中流位置。除了靠联姻巴结贵族,好似也没别的出路了。”
  蒋少男指的是优父绞尽脑汁想把女儿送进詹姆斯家族做儿媳妇这件事。
  卖女求荣么。
  虽然蒋少男说得委婉,但优父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他脸色不好看,但也不敢反驳什么,只是陪着笑脸,道:“那……蒋先生,您看那批石油今晚能交货吗?”
  蒋少男掸了掸烟灰,波澜不惊的口吻:“货已经卸在码头了,你们直接派车去拉。”顿了下,“不早了,诸位请吧。”
  优卿在蒋少男话音落下后,对优父道:“爸,你们先上车,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蒋先生说。”
  优父依言,让保镖拉上优柔很快就离开了。
  蒋少男在这之后瞥了优卿一眼,道:“什么事还要把你父亲支走了才能说?”
  优卿言简意赅,道:“想巴结你,所以想卖个人情给你。”
  闻言,蒋少男就轻嗤了一声,道:“噢?”
  优卿从包里拿出一份密封文件递到了蒋少男的面前,说道:
  “你知道老詹姆斯为什么千方百计也要救他那个最小的女儿吗?”
  蒋少男道:“亲生父亲想要救自己女儿的命还需要什么特别理由吗?”
  优卿淡笑道:
  “普通家庭的父母救自己的孩子的确不需要特别的理由。但像这种看起来越是显赫的豪门贵胄,孩子都是一搭一搭的生,他们最不缺的就是儿女了,病死一个也没多要紧。”
  蒋少男对此言论不置可否,没表态。
  他在等优卿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优卿道:“詹姆斯杰雅不是温怡的亲骨肉,而是温怡的姐姐温暖的,温暖是老詹姆斯最爱却得不到的女人。大概是爱屋及乌,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杰雅的病。”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沉沉地眯起了眼,“温暖?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优卿点头道:“您的确应该是耳熟的。因为她的儿子在一个多月前才给您添过堵呢。”
  蒋少男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儿子?”
  优卿道:“沈修明。”
  蒋少男面色诧异,“沈修明是她的儿子?”
  优卿嗯了一声后,继续说道:
  “我想跟你透露的秘密不是这个,而是沈修明也是温暖跟老詹姆斯的孩子。这个秘密,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老詹姆斯目前还不知道,但沈修明是知道的。我猜要不了多久,老詹姆斯也会知道他的身份。到时候,沈修明摇身一变成为老詹姆斯最得宠的儿子的话,你猜他第一个想要对付的人会是谁呢?”
  蒋少男掐灭了烟头,拉长调子冷嗤一声,“难不成是我吗?”
  优卿轻笑了一下,淡声道:
  “您前不久才在他的事业上给了他重重一创,害得他差点进监狱吃官司。男人嚒,最爱的还是自己那张脸皮,我猜他一旦有了可以跟你抗衡的筹码一定会一雪前耻的。”
  蒋少男冷笑,“不自量力。”
  优卿扯了扯唇,道:
  “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顿了下,“希望他朝之日,我或者是优家有得罪到您的地方,还请您看在我对您出卖的这个消息地份上网开一面。”
  优卿离开后,蒋少男在楼下抽了好一会儿的烟,才打开优卿离开前送给他的文件。
  一份沈修明跟老詹姆斯医学上的亲子鉴定。
  蒋少男一目十行将内容扫完以后,给蒋四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道:
  “派人时刻盯着沈修明的动静,如果他有起身来巴黎的迹象就立刻汇报。”
  蒋少男跟蒋四通完电话又在楼下坐了好大一会儿,才上楼。
  本以为那个说累的女人应该已经洗完澡爬上床什么的,结果他走进主卧的时候女人正立在落地床前跟人打电话。
  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动静,她没多久就跟对方结束了通话。
  蒋少男走到她的面前,嗓音听不出喜怒的说道:“这么晚了,在跟谁打电话?”
  安歌先前那个电话是沈修明打来的。
  但鉴于之前蒋少男对沈修明的态度,安歌有点不太敢跟蒋少男说实话。
  因此,她轻描淡写地回道:“噢,就是跟国内打个平安电话。”
  蒋少男比安歌年长十多岁,他吃过的盐都快赶上安歌吃的米了,即便安歌掩饰得很好,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眼底的不安以及心虚。
  蒋少男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就单手插进裤兜里,一手抬起掐了掐突突乱跳的眉心,低笑道:
  “平安电话?给谁打呢?你表弟还是你舅妈?亦或者是……你那个对你有恩的学长沈修明?”
  男人听似好好脾气的口吻,可那双看她的凤眸却已经没了温度。
  安歌眉毛皱了起来,然后朝他面前走近了一步,然后对男人昂起头,悠悠的口吻,“是……沈学长。”
  蒋少男低笑了一声,淡淡的调子里已经有了风霜的味道:
  “我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你心里有个警戒线的,你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安歌,我的脾气很差,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顿了下,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恼火后,又道,
  “你最好给我一个相当充分的理由,否则我饶不了你。”
  安歌在他骇人的目光中连忙点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讨好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她说道:
  “是……沈爷爷病了。他病得特别重,他老人家想见我,学长他这才打电话给我的……”
  蒋少男对此没有表态,只是很淡的对安歌道:“安小歌,你很快就又要多出一个哥哥来了。”
  他说完,就面无表情地转身去了浴室。
  安歌觉得他心情不好。
  嗯,相当不好的那种,即便是她对他软一软也哄不好的那种。
  安歌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发了会儿呆后,就下楼去了。
  庄园的佣人准备了夜宵,虽然菜色精致,但到底是西餐,味道再怎么好也还是吃不惯的。
  安歌没有动那些夜宵,而是下厨做了两碗鸡丝面。
  她做完以后,就端着两碗面上楼去了。
  在楼上客厅茶几上放下后,就去了主卧。
  此时,男人已经洗完澡穿着一套黑色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黑色,将他的皮肤映衬得很白,也使得他整个人更清贵更冷漠以及更高不可攀。
  见她进来,男人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了。
  安歌鼓了下双腮,连忙走到他的面前,相当讨好的口吻:
  “老公,我做了两碗鸡丝面,你要不要一起吃啊?”
  “没胃口。”
  男人扔下三个字,就朝大床前走过去了。
  安歌追上去,抢在他掀开被子上床前挡在他的面前,央求道:
  “老公,给个面子嘛?你之前还控诉我,说我从来没有给你洗过衣服做过饭什么的,我这难得下一次厨你不应该给个面子吗?好不好嘛?”
  女人明显讨好的态度让蒋少男眉头稍稍抬了一下。
  他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然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笑道:“讨好我?我饿的不是肚子。”
  安歌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啊了一声,问道:“那饿的是什么?”
  话落,她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跟着脸也红了起来,说道:“可我现在饿的是肚子呢。”
  蒋少男撤回落在她下巴上的手,波澜不惊地道:
  “所谓的讨好就是要投其所好,如果没有这个准备就不要随便献殷勤,毫无诚意。”
  说完,他就侧身掀开被子上床了。
  安歌眉毛皱皱的了,有点不高兴的道:
  “蒋少男,我为了讨好你给你下这个面,我把手都给烫出了水泡呢。”
  话落,原本都是要躺下的蒋少男就止住了那个躺的动作。
  他浓深的眉头一下就皱到了极深,跟着就伸长手臂将安歌给拽坐到床上,拿起她的两只手,果然在她手背上看到了两颗水泡。
  他薄唇冷冷地抿了起来,喉结滚动了两下后,到底是没有发脾气,但说话的声音仍然是严厉的:
  “下个厨就能把手给烫出两个窟窿,要是让你天天钻厨房你还不把屋顶给烧了?以后不许你再进厨房,你想吃什么就叫佣人给你弄,我赚那么多的金山银山就是为了让你下厨当老妈子的?家里有佣人你不会使唤吗?”
  虽然话严厉点,但说话的内容却让安歌觉得甜蜜。
  她又是个惯会顺杆子爬的,这会儿已经爬坐到了蒋少男的怀里。
  她仰着脖子对男人无比娇软地说道:
  “佣人是佣人,我是我嘛。我想给我老公煮一碗面,想哄一哄老公高兴,如果让佣人去做就显得我哄老公一点都没有诚意呢。老公,我只爱你这么一个男人呢,你能不能不要因为我接了沈学长的那个电话就不理我啊?
  我跟沈学长的关系很简单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你知道我小时候过得很辛苦的,要不是沈爷爷和沈学长对我的帮助,没准我都养不大呢。你知道吗,我十岁那年高烧要不是沈爷爷和沈学长把我送去医院,我肯定就烧傻了,我……”
  或许她的话令男人心情好了一些,男人在这时开口打断她,“先去抹点药膏,不然好的慢。”
  安歌噢了一声,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现在还要生我的气吗?”
  “没有生你的气。”
  安歌不信,说道:“可你看起来并不高兴呢。”
  蒋少男掀开被子下床,跟着就把安歌的人打横也抱下了床,言简意赅的口吻:“累。”
  安歌啊了一声,“啊,你怎么会累?我坐了十多个小时都还没有喊累呢。”
  话落,男人就睨了她一眼:“你试试两天两夜不睡,看看是个什么滋味?”
  安歌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要两天两夜不睡?当总裁这么辛苦吗?”
  蒋少男头疼,但还是耐着脾气说道:
  “想着把手头上的事情提前处理完,能提前回国接你来巴黎参加那个所谓的认亲宴。”
  蒋少男这么说,安歌心里就愈发甜丝丝的了。
  她在男人面颊上吧唧地亲了一口,喜滋滋地道:
  “老公,你最近好像对我越来越好了呢,有点像老公的样子了。我之前还特别羡慕战南笙战小姐呢,觉得女人活成她那个样子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她从一出生身份就显贵,有个牛逼哄哄的爹,又有个拽炸天对她千依百顺的老公,以后还会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孝顺她,想想就是羡慕。不过,我现在觉得我老公也不差,我将来应该过得也很不错。老公,你会让我过得不比战小姐差多少吧?”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把她扔进了沙发里,然后理都不理她一下。
  差不多三四分钟后,他拿来医药箱,给她的烫伤处理完以后,才像是施舍般地应了她一句,道:
  “安小歌,你屁股一撅要拉什么屎我都清楚,你在我的面前少耍那些没用的小心机,没用。你想让我也对你千依百顺你就直说,扯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安歌等他凶巴巴的说完,就托腮看着他,悠悠的口吻:“那你会对我千依百顺吗?”
  蒋少男讥笑:“你觉得呢?”
  安歌撇了下嘴,她自然觉得除非山河倒转,日月颠倒,否则没这个可能。
  不过,她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她道:“我觉得可以期待一下嚒。就像是一开始你总是对我恶语相向到现在对我态度的转变,我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呐。”
  蒋少男冷嗤,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是那种围着女人转的男人,更不是那种为女人唯命是从的。
  他不屑地讥笑道:“你以为谁都有战南笙那个命,谁都会像慕西洲那样整天围着女人转没有出息吗?”
  安歌撇了下小嘴,小声嘀咕道:“人家慕先生哪里没有出息了噢,人家可是华夏跺跺脚整个华夏国都要抖三抖的少帅大人呢,这么有权有势还这么宠老婆……”
  “安小歌。”
  蒋少男沉沉开口,一下就让安歌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伤到了自家老公的尊严,连忙起身坐到男人那一侧沙发上去,娇娇软软的口吻,道:
  “可在我的心目中,我老公是最厉害的……”
  蒋少男打断她,讥笑道:“厉害?你不是说我年纪大了连抱你都力不从心的?我怎么会厉害呢?”
  安歌:“……”
  这男人怎么如此的记仇,怎嚒如此的小心眼。
  安歌有些发愁,觉得这狗男人真难哄,算了,不哄了。
  这么想着,安歌就不再去舔蒋少男的臭脸了,而是扶起筷子吃起自己先前做好的鸡丝面。
  嗯,面已经有点坨了,但她太饿了,吃起来也不觉得多难吃。
  蒋少男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吃了两口后,就看不下去了。
  他从她手上将筷子抽走后,就端着两碗坨掉的面下楼去了。
  安歌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老公,你是要亲自下厨重新给我做吗?”
  事实上,蒋少男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确实要亲自下厨给她做。
  安歌受宠若惊的吃完了蒋少男做的鸡汤面后,就听那神情讳莫如深的男人淡声问她:“饱了?”
  安歌用纸巾擦了把嘴,嗯了一声,“饱了。”
  话落,蒋少男就嗯了一声,道:
  “说说看,还有什么想要我为你做的,一并提出来。别回头总是去羡慕别的女人,夸别人家的男人如何如何的优秀,说吧,我尽量满足你的千依百顺。”
  安歌:“……”
  安歌被男人听似对她千依百顺其实眼神却十分犀利的样子给吓到了,她结巴道:
  “没……没有了。你给我做夜宵,我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
  话落,男人就低低轻笑了一声:
  “是么?这么容易就满足了,那怎么能行?你在好好想一想,别回头后悔自己没有提要求再骂我不是个人。”
  安歌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其实又笑不达眼底的眸,头皮发麻的厉害,结巴道:
  “老公……老公,你是要对我做什么?”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从餐椅里起身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疼你宠你了。”
  安歌:“……”
  接下来的差不多两个多小时里,安歌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卧室的那张超级奢华的大床上。
  一个月不见而已,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新花样,他能变着法子的诱哄她并折磨的她节节败退。
  甚至到了后面,她一边哭一边对他求饶,说她错了,他都不曾心软一下。
  他只会研磨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低低哂笑道:“我还力不从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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