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空间进化
秦凡示意白虎堂的师兄们将全校师生安全送走后，便直接回到调查局本部。
这次他的战功显赫，被冯老一顿夸奖。还说上头要为他举办庆功宴。
不过这些都被秦凡一一拒绝后，独自回到房间。
这场战役，表面看上去是调查局赢了。以为数不多的死亡人数全面碾压。
不仅斩杀了协会之主，连内隐门派出的强者都一并抹除。
可只有秦凡自己清楚，那狗帝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次派出的是八品武王，那下次呢？
在自身实力远远不够的情况下，秦凡知道决不能掉以轻心。
休息了片刻，秦凡打开了储藏空间。
本来是想告知姜雨蔓等人可以出来，不料眼前的一幕却令他颇为吃惊。
如今姜家族人所在之处，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和白崖等鬼修一样，好似一方小天地。
当姜雨蔓看到进来的秦凡分身时，立刻欣喜道：“秦凡，你快看呀！”
刘倩也缓步走来，露出浅浅的笑容解释道：“不知为什么，这里忽然变成了这幅景象。”
秦凡愣了愣，而后仔细打量着周围环境。
相较于白崖寻找的空间，这里要显得更加充满生机。
关键竟还有飞禽走兽在四周出没，和现实中的世界几乎没有区别。
“你是说，这里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秦凡说完，就见两小妮子同时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难道储藏空间还会根据某些原因，对环境进行改变？
“我想，应该是你突破之后，储藏空间才会有所变化。”
姜家祖灵的声音，突然传入秦凡的脑海。
要知道他最先进入储藏空间，早就懂得如何用意识向秦凡传话。
突破？秦凡终于恍然。
他记得在自己突破到金丹期时，储藏戒中的确浮现出些许波动。
只是当时他并未在意，一心想要赶往学校。
环境的改变，可以说是秦凡万万没想到的惊喜。
这意味着什么？若自身的修为持续突破，储藏空间的地形将得到进化。
又或许当自己突破到元婴乃至化神时，空间能孕育出天地灵气也说不定！
这完完全全就是个小世界，可以供人类生活的世界。
就算日后姜家真没地方躲藏，完全能够一直生活在这空间中不出来。
突然，秦凡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疑惑的同时，秦凡离开储藏空间起身开门。
却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张老的孙女张雅。
要知道秦凡和张雅之间其实没有太多交情，充其量只能算是叫的上名字的朋友。
加上张雅的性格其实比较腼腆，所以很少单独找过秦凡。
迟疑了片刻，秦凡主动出声问道：“雅姐，你找我有事？”
张雅听闻，立刻红着脸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随后在秦凡的邀请下，主动进屋坐在了椅子上，却始终不曾开口。
“雅姐，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不用太介意。”
秦凡至今还欠着张老的人情。
毕竟一块寒莲玉的价值，可不是常人能够随意评估。
而且他还知道，张老送他的那块寒莲玉，其实是自己花钱买的。
“秦凡，我过来只是想询问些事情。”
“雅姐可以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但秦凡其实对这爷孙两挺有好感。
沉默了片刻，张雅终于下定决心问道：“秦凡，你知道那来自内隐门的武王身份吗？”
此话一出，秦凡忽然怔住。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询问的，居然会是关于内隐门的事情。
好奇归好奇，秦凡还是如实回道：“我知道的不太多，但应该是帝天的手下。”
听闻帝天二字，张雅明显松了口气。
随即起身笑道：“谢谢你的回答，我先回去了。”
“恩？这就走了？难道你过来就是特意要问这个？”
秦凡愕然的盯着张雅。
却见后者点了点头，出声笑道：“对啊，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一个问题。”
话是如此，但秦凡总觉得这爷孙两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他曾加入过隐门协会，可内部却没有任何关于张老的资料。
可修为不高，却似乎对内隐门很了解。
加上这次张雅的主动询问，令秦凡感到更加好奇。
直觉告诉他，这对爷孙的身份可能不只是药铺掌柜那么简单……
不过既然张雅都已经这么说了，秦凡也不好深入追问。
起身将其送往门口后，便转身回屋。
殊不知，在张雅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却撞见了自己的爷爷。
两人先是对视了两秒，就见张雅有些紧张道：“爷爷，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是不是去找秦神医了？”张老有些无奈的问道。
“啊？我没有，只是刚好路过……”
面对孙女的解释，张老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轻叹了口气，道：“小雅，我知道你关心爷爷。但很多事不是你我能够干涉。”
“可我不想看着爷爷每天过的这么艰难，更不想爷爷每天强颜欢笑！”
张雅忽然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的回道。
或许外人难以看出什么。但身为亲孙女的她，最清楚自己爷爷现在的状况。
爷孙的对话声音并不大，却刚好被房间里的秦凡听得真切。
不是他故意偷听。只能说踏入金丹期后，五感变得更强。
只是单凭两句对话什么都听不出来，而且张老已经带着孙女离开。
但秦凡知道，张老的身上肯定隐藏着某些秘密。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能帮到对方。顺便把当初的人情还回去。
事不宜迟，秦凡直接动身赶往冯老所在的书房。
本来冯老见来的是秦凡，还有些激动。
可当秦凡询问关于张老的背景时，脸色却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冯老先是皱眉，而后若有所思的问道：“小凡，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了张兄？”
很明显，这是不想正面回答而故意岔开话题。
“冯老，张老他以前，是不是来自内隐门？”
这是秦凡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这还只是猜测。但当他看到冯老抽搐的眼角时，瞬间得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