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民间传说
杀章鱼不死,还让那只大章鱼给跑了,要说李轩内心一点想法都没有,那还是不太可能的。
毕竟在李轩的脑海里,章鱼这种生物,确实是海洋内的常胜将军,不仅攻击、防御的手段贼多,智慧跟记忆都还蛮好。
有记忆就会记仇,有智慧就会寻思怎么样报仇。
这毕竟是在海底下,那那只大章鱼的主场。
李轩自己不怕那只大章鱼,就算真出了意外,李轩也还有章鱼分身来兜底。
可李轩担心,那只大章鱼,会在一会喵向那些跟自己一块下水的船员。
这么大一只章鱼,已经能够缠住潜水的潜水人员了。
虽然那只大章鱼肯定拿船员身上穿着的潜水设备没任何办法,但却可以拖住船员往海面上浮。
一旦等到氧气瓶里的氧气耗尽了,那可就危险了。
李轩眼神变换,不管是科学实验观察,还是民间传说,又或者近代的影视文学作品,这事都是大章鱼这种生物所能干得出来的。
李轩的这种想法,并非是杞人忧天。
其实在世界范围内,很多的有学之士,只要是对章鱼这种生物有所了解的,很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其实都会有类似的担心。
因为这事是有迹可循的。
一年夏天,一块巨大的黏滑肉质物体被海水冲上了智利蒙特港附近的海滩。
人们在马乌林附近的太平洋海岸发现了它。
据智利鲸保护中心介绍,那具遗骸长十二米,重约十三吨。
“深海巨怪”的突然现身,立即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大规模的回响。
惊奇、猜测、争论、报道,一浪盖过一浪。
在人类的各种狂想中,波涛汹涌下的大洋深处几乎就是黑暗和恐惧的同义词。
当时很多科学家都提出,大洋深处不仅蕴藏着无边黑暗,而且危险无常,使人们对它充满敬畏。
在民间传说中,无数可怕的怪物守卫着这个深渊,更神化了人们的这种恐惧。
这些怪物经常有着血盆大口,无比锋利的犬牙,一口就能将人咬得粉碎。
人们因此发挥想象力给它们取了各种杀气腾腾的名字,如暴龙鱼、恶魔鱼、蛇鱼、吞噬鳗、鬼鲨等等。
这些怪物有着令人厌恶的身躯,有着可怕的嵴骨,大嘴张开,双目圆瞪,眉头紧锁,随时准备实施攻击。
好来坞惊险片《极度深寒》就曾向人们描述了一种来自大洋深处的可怕水下生物,巨型章鱼,影片中那只庞然大物给游轮带来了灭顶之灾。
不过,这些怪物跟近几十年令人心惊肉跳、神秘至极的深海巨怪相比,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据世界各地报道,这种巨怪时不时地被海水冲上岸来,引起了科学家们极大的猜想。
海洋生物学家们对这个发现又惊又奇。
与此同时,关于该怪物的新闻报道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
有科学家猜测,那种生物体可能是一只已绝种的巨型章鱼的遗体。
而另有一些专家认为,它是一只身形可怕的尤鱼,甚至是一个完全不为人知的深海巨怪,并为此发出了警告。
没有一个渔民、海员甚至科学家能够认出这些被冲上沙滩的巨大肉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个庞然大物到底是什么,即便是一辈子研究海洋生物的学家们,也给不出任何答桉。
为了辨认那一长达十二米的凝胶状组织,智利联络了一些欧洲的动物学家。
经过分析,科学家们认为,此物形状与历史记载在美洲佛罗里达州发现的一个奇特生物样本描述相彷。
该样本当时被命名为巨章,但究竟是何物,仍让动物学家迷惑不解。
当时科学家们描述,人们用大队马群拖曳一只长达十八米的动物,而用斧子砍它却不见砍痕。
对于此次发现的神秘生物体,其特征与十九世纪科学家描述的罕见生物相符。
据圣地亚哥鲸类保护中心主任介绍,法国和意大利的科学家认为,根据初步资料,那可能是一种巨型章鱼。
世界范围内最有名的头足类动物学专家、耶鲁大学的阿狄森博士,断定那是一种未知巨型章鱼的尸体,并且给了它一个科学名称,巨型章鱼。
他在有关资料中写道,巨型章鱼活着的时候,有着令人恐惧的臂,每条臂至少有一百英尺长,有一艘大船的桅杆那么厚。
它有着数以百计的碟状吸盘,最大吸盘的直径至少是一英尺。
而普通章鱼的两臂伸直最长记录不过二十英尺。
那个生物体的主干部分被切下,作为样品,运到了博物馆,取名为史密斯人。
然而可惜的是,该生物体样品在之后的数十年间,慢慢腐化了。
有关的争论也渐渐归于沉寂。
但科学家们对未知的探究,是疯狂且坚定不移的。
一九七一年,《自然历史》登出了三篇探讨海底怪物的文章,再次激起了人们对这个话题的兴趣。
佛罗里达大学的细胞生物学家约瑟夫教授撰写了一篇名为《被发现的怪物》的文章。
文章称,他在显微镜和激光下认真观察从“史密斯人”身上取得的样品后,得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即该生物体可能是一个吃人的怪物。
史密斯人不是鲸脂。
所有证据清晰显示,这只大洋怪物实际上是一只巨型章鱼。
当然,这种话,并没有被所有人认同,当时的那篇论文,就像是一个火星子一般,重新点燃了科学家们对那团巨大的未知生物的研究跟争辩。
一九七二年,一个分析家干脆声称,这种特别神秘的深海巨怪其实是一个被淹死的外星人的尸身。
正当人们为“史密斯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此类深海巨怪却突然开始不断地被冲上海岸。
这种多肉的庞然大物先后在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州、新西兰、百慕大群岛和纽芬兰等地海滩上出现。
这使观察者和研究者兴奋不已的同时又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