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将那七件法宝都收揽了住
他们来至时武林盟主大会已经结束了,得知寸光已被司马玄天所取得,本想硬攻,但白微尘并不主张,反而说是要出口相讨,付东流对白微尘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但并不阻拦,心想我便让你好好地出一次丑,这次弄砸了,看你的掌旗使之位还怎么能做的下去,到时老祖还不是乖乖地将此位奉送给自己吗?想到这些,心头一亮,白微尘此举岂不是自己的一大机会吗?于是便相随着来至合山派内。
当下宾主坐定了,有道士沏上茶来。
司马玄天开言道:“不知两位怎生称呼?有何时见教?”
白微尘微微一笑,道:“我们是来自洛弧山。”
此言一出,司马玄天愣了一下。
上次鹿先生告诉他那荆吉门总舵就藏于洛弧山中,而此人一张嘴便是说洛弧山,莫非,但看他们形容相貌,并不能划入妖人的一类。
司马玄天笑笑,道:“不知两位来此有何贵干?”
白微尘放下茶杯,看了一眼付东流,正要说话,这时有一个弟子匆匆走进来在司马玄天耳边嘀咕了几句,司马玄天抱拳地说声稍等,便走了出去。
门外正是宋子庄站着,他忧心匆匆地将昨日掳走自己七件包袱就是此两人的事说了,司马玄天又喜又惧,喜的是如今敌人自投罗网,忧的是敌人既然敢来,那一定是胸有成竹的。
但不管怎么样,敌人既然来了,便不能让他们轻易走了,立刻吩咐下去,多派人手,务必将来人擒住了。
宋子庄大喜,终于可以一吐胸中之块垒。
司马玄天再次回到会客厅,道:“两位久等了。”
白微尘续道:“其实这次来是想向司马掌门借一件物事的。”
付东流想不到白微尘开口这般的直接了当,太也有些匪夷所思了。
司马玄天面色不动,道:“请讲。”
他自从得知这两人抢走那七件法宝以后,心下便存了敌忾之心,这时听白微尘说出来,不外是要借自己的寸光这一件事情了。
果然听白微尘说道:“在下此来实际上是要借寸光一用的。”
果然如此,付东流想不到白微尘会这么直接了当,这次付东流建议硬取,不用多说废话,直接逼迫司马玄天交出寸光来,可白微尘的意思却是不想伤及无辜,只和司马玄天一个人对话便行了。
付东流还心里疑惑白微尘有什么绝妙好计吗?能骗的司马玄天亲手交出寸光来,没想到白微尘竟直接了当地张口相要,这可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只听司马玄天哈哈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好大气魄,只是不知阁下要寸光何用?”
白微尘淡淡一笑,站起身来,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只是不愿多杀伤罢了。”
手掌在檀木桌子上轻轻一按,一张桌子便如粉碎般,块块落地。
白微尘此次下山的心里只是想速战速决,早早地交代了荆棘,自己也好早点与阿香见面,付东流建议的硬取他很是不屑一顾,那样不但徒伤人命,而且混乱之中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得到寸光。
他早已抱定了让司马玄天拱手拿出寸光的心里,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顾虑,就深入虎穴,当下更是以不容讨价还价的口气说了出来。
司马玄天还没有什么反应,付东流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深入虎穴还这么狂妄自大,那不是找死吗?
厅中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紧张,只听得脚步声在院中团团走动,司马玄天知道自己布下人马此刻已经赶来了,只等令下,便将二人擒住。
白微尘慢慢地踱了两步,他并没有被场中的气氛所压迫,倒是此次必得寸光的心境使他心里很是压抑,下山之时,荆棘并没有实话对他说,而是在下山之后由付东流向他说了此行的目的,而付东流又告诉他老祖这次很是觊觎寸光,要是能找到寸光,那救出阿香之事当是不费吹非之力的。
白微尘心动着,心脏紧紧地回缩着,没想到此次一下山便打听到了寸光的所在,寸光离他越来越近,得到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现下,他可是什么也不管了,先得到寸光再说。
司马玄天面色一沉,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手一挥,厅外踱进一百来号道士来,个个手中长剑闪烁,将白微尘与付东流围了住。
司马玄天淡淡地说声:“拿下。”
一扶袍袖走了出去。
眼前剑光闪耀,付东流暗暗叫苦,他哪里知道白微尘一直住在深山,于江湖之事一毫不懂呢,原想还是看白微尘的好看,没想到将自己也扯了进去,当下,该如何是好?
眼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道士,自己便是生了翅膀,又如何能逃得出去,徒费一番挣扎罢了,自己并没有暴露身份,想来合山派一定也不会白刃相加的,想着这些,抬眼看白微尘,却见白微尘竟然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是痴痴的发呆。
就这样一愣神之际,白微尘与付东流已被合山派弟子死死围了住,再也没有反抗的余裕,两人只得束手就擒。
白微尘什么话也没有说,他低下眼睛,心里似乎是默默地筹划着什么,一直到合山派几个道士将他俩五花大绑并且关押了起来。
司马玄天见这么容易便将来人擒住,心里倒是有点小小的惊讶,又听得弟子们言到这两人根本没有一点的反抗,完全是束手就擒的,他更是奇怪和惊讶,这两个人到底所为何来,单单是为了这个寸光,也犯不上以命相博的,又听弟子们言到在他俩身上已经翻捡过了,并没有什么东西。
司马玄天又有些疑惑了,难道他们还有同党在,竟将那七件法宝都收揽了住。
正在他思索不解的时候,弟子潘东明回禀善水门众道士又有急事而匆匆别去,说是又去一趟洛弧山。
司马玄天一拍而起,善水门已经有好几次都是这样的不辞而别了,他们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竟走的那样急匆匆呢?难道是在洛弧山有什么发现了吗?